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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马匹,没有辎重,精锐倾巢而出,大本营里应外合,遇袭易主。
忙忙碌碌一出大戏,啥也没捞着,实时上演了什么叫为人作嫁。
血淋淋的现实,激得呼都渠头上,青筋根根暴突。
“马岱,老子把你当军师,学习于你,听信于你,你竟然跟我玩这个?”
“大当户既然这么喜欢学习——”
马岱的声音只有满满的讽刺,“那我不妨教教你,前殿悬挂的那副《鲁哀公问政于孔子之像》,诲人智仁勇、柔怀修、尊贤敬、礼亲勤。
而你们这些豺狼,闭眼插香,干的是什么勾当?”
“小叔叔,回去看看你的马吧。”
壹多杂眼观仍旧混迹在匈奴大军里的车师前王,“你替匈奴人办事,牵制后部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自己身怀原罪,也许也会被一并捅刀?”
前王心跳一漏,呆愣看向呼都渠。
到了这个地步,呼都渠也懒得再装了,横眉冷对道:“咋的,想造反?”
兵力的绝对逆势,浇熄了前王心中一闪而过的野战幻想。
“大当户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前王撂下这句话,指挥着大军撤退,抽身离开了是非之地。
马抗手持弓弩,牢牢架在城垛上,见此情景,不由道:“呼都渠,带着你的胡兵从哪儿来回哪儿去。
西域这片领土,已经没有尔等容身之所了。”
马抗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。
两军对垒,连补给和关窍都失去的兵种,已经无异于废了双臂。
胜负,俨然毫无悬念。
不过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人头还在,游勇还在,粗猛好斗的本性还在。
西域任何国度,都不会蠢到妄图去消化。
匈奴人最好的归宿,只能是回归北方苍茫的草原。
但很明显,急怒攻心的南匈奴大当户却并不那么想。
看着长史府没有护城河的高垒,呼都渠衍生侥幸心,牙齿磨得滋滋作响:“匈奴甲兵听令,随我冲破城门。
只要进城,就能与西凉杂碎决一死战!”
喊杀声骤举,匈奴军兵亲见大当户身先士卒,立即像嗜血的蝙蝠,疯狂扑腾着翅膀冲锋向城门。
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了。
城垛上的马抗眼睛微眯,拇指一松。
手中弓矢发出哨声,打着旋儿地疾速脱弦,扑哧一声扎穿了呼都渠的喉咙。
半生得意的呼都渠趔趄倒地。
抖索片刻,再也没有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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