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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佗虽费了老大劲儿,但倒也极为舍得,“失血死了,我不就白忙活了?”
更何况,肉苁蓉这植株,长得就像浮屠。
佛门圣地,救死扶伤,或许也是冥冥之中天意的指引……
杨潆再次跪倒,规矩磕下响亮的头:“华神医,您不仅医术高超,还救苦救难,委实当得起一个佗字。”
肉苁蓉的熬煮,需要久等几个时辰。
杨潆整个下午寸步不离守着,勉强炖好一碗拿回房间,才发现马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。
四周渐渐漆黑,杨潆架起灯烛,将汤药放在床头的桌几上。
又转个身,准备伸手扶人。
马超却独臂一撑,自顾自坐了起来!
在杨潆惊恐的眼皮底下,马超微抬胳膊,从桌几上端过汤药,咕嘟嘟一饮而尽。
不烫吗?不痛吗?
马超看透了杨潆心思,轻轻咳嗽一声:“军旅之人,三病两痛太正常不过。
放心吧,这点小伤对我而言,无碍的。”
杨潆听马超这么说,一下子不知道触到了哪根敏感神经,夺过药碗,啪一声掼在了地上。
“都怪你,青天白日非要找什么流星!
出发前夸下海口,信誓旦旦不再让我身陷险境,结果呢?”
马超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“自恃英雄好汉,倒惯会瞎逞能耐的。
可那又如何?今日要不是有华神医,你早就交代在这儿了!”
马超越听越不对劲。
所以,杨潆这到底是怕自己死,还是怕他死?
望着杨潆又红又肿,像两只熟核桃一样的眼睛,马超疑惑地问:“女郎,你这是哭过了吗?”
“谁哭过,熬药被烟气给熏的!”
杨潆抵死不认。
马超瞬间明白了些什么:“我知道了,女郎因为自责,想要弥补我。
结果我却什么都自己做了,没有给你发挥的机会,对吗?”
“将军惨成这样,还要故作坚强,我没脸再面对你了!”
杨潆被戳穿了心事,鼻头一酸,两行热泪滚落脸庞。
原来如此……
马超虽未曾觉得自己有多惨,但原本也是可以精心疗养,让杨潆照顾的。
怪只怪,他早已习惯了独处。
危机四伏的丛林,受伤的兽类若不能以最快速度自力更生、谋求愈合,迎接命运的只会是可怕的死亡。
这也是他从小到大养成,并奉为圭臬的生存之法。
马超犹豫着开口,试图缓和剑拔弩张的气氛:“女郎之前不是说,自己不似张媖那般脆弱吗?”
如今哭哭啼啼的,也没坚强到哪儿去。
“快别哭了,你哭泣的样子,有点难看——”
马超话未说完,一道生嫩拳掌,气恼砸在了他未受伤的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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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案文艺版不朽已提前进场,带着宁静的馥郁与芬芳。除了破裂黑暗的聚光灯不可恕的原罪荆棘王冠。我出场的时候还需要令群星颤抖的BGM让白夜褪尽的微风以及鲜血凝结的威严之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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