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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实长得和棉花差不多,但纤维又轻又短又飞,只能用来填枕。
“也对。”
张媖想到这层,自信拍了拍胸脯,“放心吧,包在我身上。”
张媖的效率,简直不是盖的。
耗时短短半日,太阳还没下山呢,就扛来了几大篮子的棉絮,摆在织室门前。
“这么多?”
杨潆一见,惊讶极了。
张媖甩了甩汗涔涔的刘海儿:“如今正是成熟季,这破玩意儿又是丛生,想不多采也难啊——”
杨潆被张媖的说辞逗得噗嗤一乐。
破玩意儿,待会有你好看的。
与张媖同至的,还有十数名经验丰富的织女。
她们已经提前将棉花做了初步处理,剥落棉铃,除掉棉籽。
织女开工,纷纷撸起了袖管。
“女郎,说吧,这东西是先煮还是——”
杨潆否道:“直接用就行。”
直接用?!
众织女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都不敢相信听到的话。
一名织女忍不住问:“女郎,这絮团一扯即断,根本成不了形。
如何能够直接用呢?”
杨潆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,侧头问张媖:“阿姊,那会儿西域诸王拜谒时,在大殿上反弹琵琶的主舞呢?”
张媖满脸不解:“纺织的事儿,你叫人家一个主舞来干嘛?”
杨潆笑而不语。
那么绝的琵琶手,弹棉花正好!
杨潆一边着人去请主舞,一边又令人去找马抗借弓。
等马抗带着鹊画弓风风火火杀到,以为要猎什么新奇东西的时候,杨潆却一把接过,交到了同时赶来的主舞手里。
马抗和主舞,大眼瞪小眼,一阵儿风中凌乱。
织室外,薄薄的许多木板,拼就,垒砌,架成了一条宽敞的桌案。
杨潆与众织女合力,将白茫茫的棉絮尽数倾倒在了桌案上。
这才指着棉团,对主舞说:“麻烦主舞,帮个小忙。”
主舞一口气没上来,险些猝死过去。
但军令如山,硬着头皮也得上。
在吃瓜群众看好戏的眼神中,主舞苦着一张脸,按照杨潆的吩咐,用弓弦对着棉絮就是一通急弹。
不堪入耳的怪声绕梁不绝,吃瓜群众纷纷呲牙,捂住了受伤的耳朵。
暴殄天物啊,暴殄天物!
刚刚结束一天繁忙事务的马超和马岱,也被震耳欲聋的异响吸引。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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