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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蘅:“您也认为这是冤案?”
骆子儒看向窗外天际那抹遥远的灰蓝,没答,而是反问了步蘅一问题:“丫头,你知道这事儿最膈应人的点儿在哪儿吗?”
步蘅等他释疑。
骆子儒道:“是顾剑出来后,很多人告诉他:你这确实是个冤案。
然后每个人的日子都照常过,除了顾剑自己,没人在乎这冤不冤。
有些人的意思是,你如今出也出来了,你还想怎样?”
世界上有许多明目张胆的丑恶,也有更多事不关己便无关痛痒的人。
“那位教授呢?”
骆子儒:“时间证明他是狗,几次在公众事件里博眼球攒了名气之后,现在也因屡次跳梁而人人喊打。”
步蘅无言以对。
这一瞬,又想起了步一聪。
声誉和命,在步一聪眼里也一样重要。
骆子儒的诉说仍在继续:“最膈应人在这儿,最惨却不是。”
步蘅自行掐断自己的联想能力。
骆子儒出口讲述的并非好事:“顾夫人,死在顾剑入狱服刑的第二年。”
他将老朋友的遭遇简要概括:“他们没有孩子,从大学结识结成伉俪,陪伴对方许多许多年。
他现在出来,后半生的路只剩自己一个人走。
这对顾剑来说很重要,隔了一堵高墙,她弥留的那些时间,他一分一秒也没能在夫人身边。
进去那几年,切断了他事业上所有的左膀右臂,和所有生活的乐趣。”
步蘅只得继续沉默,但攥着车钥匙的手背绷紧,筋骨开始显现。
就在步蘅以为沉默会继续蔓延时,突然听骆子儒问:“怎么蔫了,想起了过去?”
步蘅即刻看向他,眼神中夹杂着本能的警惕。
见她警觉,骆子儒扯了下唇:“听你那位师太说,你是根豆芽菜儿那会儿,可没少掉金豆儿。”
他继而摇头啧了声:“蠢,清白是哭不出来的,哭来哭去无非是自虐,还有你不会想要的——被可怜。”
死人更哭不活。
全是无用功。
话至此,步蘅已经了然,静安这个大喇叭把她的旧事全盘卖给了骆子儒,骆子儒此刻的反应,分明是知晓步一聪和顾剑虽不相同,但略有类似的遭遇。
步蘅轻叹:“我如果当时无动于衷,要么是痴呆,要么是狼心狗肺。”
当时年纪小,所有的情绪都来自本能的反应,无论哭或笑;眼中的世界也窄到步一聪占据大半,当他濒临坍塌,难免惶惑害怕。
骆子儒连声叹气:“可惜,你遇到我太晚了。”
步蘅:“要是没晚,能……”
骆子儒:“要是没晚,我能早凶你几年。”
步蘅:“……”
回α行至半路,骆子儒又好奇:“明白我今儿是什么意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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