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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蘅有过猜测,但骆子儒不说,她不好开口。
骆子儒:“机灵劲儿呢?枉费我这番良苦用心。
真以为缺你个敲门的?拖上你见人,是想告诉你,别丧了吧唧的,世界上比你惨的人还精神气十足在努力平反。
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。
就算你不努力,在深冬里拖一拖,下一程也是春天。”
?
这是安慰人?
轿车在车流中残喘般前挪,骆子儒又问:“你跟大程怎么回事儿?”
是说师哥程淮山。
步蘅:“……”
骆子儒:“搁我窝里吵架?”
步蘅:“没有。”
骆子儒哦了声,换了怀疑方向:“他不想继续忍,告……”
他为男徒弟着想,半路换了个词儿:“跟你诉了番衷肠,师兄妹没得做了?”
步蘅:“……”
您一个单身老年人,是不是懂太多?
步蘅:“打住,您别乱脑补。”
骆子儒哼笑一声,意味深长。
步蘅严正声明:“我这么多年全力以赴追一个人,尚且没追到手。
我不会放弃。
现在我没有,未来也不会有换人追的打算。”
她钉一记眼刀在骆子儒身上,意思是:您一把年纪了,可死了这条八卦的心吧。
骆子儒眯眼问:“吆,那人何方神圣?”
步蘅敷衍道:“师父,没有神也没有圣,就普普通通一仙女。”
骆子儒:“……”
见女徒弟扯淡他也扯,骆子儒立马问:“仙女?你们这种情况,谁是老婆?”
步蘅:“……”
骆子儒而后自行长“哦”
了声,仍旧一本正经:“你这么凶,那肯定不是你。”
步蘅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