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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几个人顿时安静了。
“至于吗,我说?”
江缙开口。
陆怀摇摇头:“为这事儿我和他们闹了不只一两次了。”
那时候年纪小,他们这样一群人总有这样那样的痛苦和焦虑。
教室里一面上课一面跑毛的脑子转得天花乱坠,成绩上不去,文章也写不好。
陆怀说他曾经想过退学,不过还是在一成不变地过着。
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需要时间和运气,一些人在合适的年纪恰好遇见了,也有一些人许多年后仍然碌碌无为。
“要是这次还没戏,真不写了?”
江缙抬头看了他一会儿。
四个人都看向陆怀,男生被盯了一会儿,表情凝重,像是在参加某种祭祀,也就那么几十秒钟,最后实在绷不住了,在他们赤裸裸的视线下贱兮兮地笑了。
“偷着写。”
陆怀说。
李想踢了他一脚:“差点被你吓尿了。”
记得当初混熟了,江缙问他们为什么来这儿。
陆怀说他的爱好是打游戏和武侠,他狂迷金庸和古龙,有时候一天好几万字的江湖情仇。
虽说可能做不到他们的十分之一,但总得拿出点像样的东西吧。
李想当时就给了他一个熊抱,俩人算是酒逢知己千杯少,相逢恨晚。
也是这样一个雨雪交加的冬天,周宁峙反问江缙。
“兄弟就喜欢新鲜玩意儿,这世上的东西都尝试过才算不委屈自个儿。”
这货笑说:“说白了,就一句话。”
孟盛楠问:“什么?”
“哥就喜欢折腾。”
他说。
有前辈曾在文章批语后头写他们这群人——年轻气盛是好事,切不可失了理智,盲目奔走。
真要是到了那地步,再回头就不知要走多少弯路了。
江缙这货后来当着他们的面直接撂了句。
“走弯路怕什么?这地球不是圆的吗,迟早得转回来不是?”
屋外旅馆的钟声打破了他们的对话,后来夜深,各自回房睡。
孟盛楠在第二天复赛现场门口见到了周宁峙,一米八的男生背着黑色书包一身休闲地走过来,江缙上去就是一拳。
“怎么这时候才来?”
“临时有点事儿。”
聊几句才知道周宁峙没有参加这届比赛,大伙讶异过后又笑。
“够意思啊,你这都拿了三届了,今年要是再拿一等奖,我看陆怀直接跳黄浦江得了。”
江缙玩笑,“总得给哥们几个活下去的机会。”
陆怀眼睛一瞪,抬起脚就踢:“你怎么不跳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