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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今日来找掌门,是来辞行的。”
松河对珩彦拱手道,“这次的事情,是我们琉光宗治下不严之罪,幸而掌门宽宏,没有因为此事伤了我们两派多年的和气。”
“松河兄严重了。”
珩彦道,“这事怎么能怪贵派,此事已过,我们无需再提。
只是松河兄为何如此着急,可是我招待不周?何不在鄙派多待几日,我也能好好招待你。”
“贵派待我十分热情,只是鄙派事多,我留了这几日,已经是忙里偷闲了。”
松河摇摇头,犹豫片刻,到底没把仲玺心境不稳的事情说出来,只说了其他事情。
珩彦知道他去意已决,也没有多问,只好留他用了午饭,亲自送他到了云华门正殿大门外。
“珩彦掌门请留步,在下告辞。”
“慢走。”
珩彦还了一礼,目送松河踩着飞剑离去。
松河踩在飞剑上,速度极快,见前方有人朝这边飞来,便往旁边避了避,作为一个上了年纪,收敛修为的出窍期老祖,他向来不太爱跟年轻修士在空中抢道。
“见过前辈。”
倒是这个年轻修士飞到他面前,行了一个礼。
这不是忘通那个五灵根小徒弟,上午还在演武场,怎么一顿午饭的时间,就跑出去了?
“箜篌师侄不必多礼。”
松河看到对方袖子里露出一半的话本,上面似乎写着《修仙记》。
注意到松河的眼神,箜篌低头把话本往袖子里塞了塞。
松河:“……”
箜篌:“……”
早知道就该把话本放收纳袋里了,这下丢脸丢到其他门派面前了。
“修真一途,不能沉迷外物。”
松河终究舍不得这么好一个苗子,走上懒懒散散的歪路子,便决定做一回讨人嫌的恶人,多说了几句,“这本书师侄可借我一阅?”
箜篌伸手在袖子里摸啊摸,忍住心中强烈的不舍,把书双手递给了松河,“多谢峰主教诲,请。”
“多谢师侄赠书,告辞。”
“峰主慢走。”
看着松河如流光般飞走,箜篌松了口气,美滋滋的摸了摸袖子,幸好还有一本藏在里面,这位峰主没有看见。
松河回到琉光宗跳下飞剑以后,听到有人问:“师叔,你手中是何物?”
松河这才想起刚才自己收了人家小姑娘一本话本,回头看了眼面色苍白的师侄,他道,“在一位小友那里借来的。”
问话的人,目光落到了他的手上,长长的睫毛轻颤:“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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