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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服务员好像看了他们一眼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她尴尬地笑笑，确实是她欠他的，欠了太多次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等菜上来的间歇，包厢忽然静了下来，屋里开着大屏电视，在餐厅很罕见的东西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似乎是太无聊，随意按了几个按钮，切了几十个台，最后停在了一个综艺节目上，然后就玩起了手机，只当背景音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明瑶等菜上桌，等出了秋后问斩的感觉，犹豫长痛不如短痛后，只好主动开口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对不起啊。”

她不想看他的眼睛，只好低着头，“和你申请了退组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她知道，他不会单纯吃她一顿饭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也许很生气，虽然看面上看不出来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没必要道歉。”

偷看他的那一眼，他看起来真的没生气，“给我个理由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不想……拖你们后腿。”

她十分艰难地说出来，即使有点羞耻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答非所问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明瑶一愣，“这是我的真实想法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摇摇头：“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件事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的状态。”

许镌说，“在这之前，你整天就迷迷糊糊的，感冒应该不会烧掉脑子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明瑶一愣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记得某位同学的身体一向很好，我第一次见她那晚，她就淋了一场雨。

隔天就活蹦乱跳地在老校区躲我，人一点儿没事。

为什么这次比赛就像感冒一样，黏黏糊糊，拖拉个没完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低头看向她，“可你连自己的本钱都保护不好，为什么？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她咬了下嘴唇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电视上的喜剧节目，很不适宜地爆发出一阵狂笑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跟着看，居然也带上几分笑意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她也忍不住转头，看了一眼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小马过河的故事新编，很有趣的一个小品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好看吗？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明瑶愕然，她没想到他的问题换的这么快，“现在看好看，但我还没有看完，只能看完再说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也知道要结束后才能评价吗？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看着屏幕，没看她，“那你为什么没参加完比赛全程，只因为中途的一个插曲，就觉得会拖累我们？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明瑶忽然语塞，他的问题她好像无法回答，也无法反驳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可我觉得这故事很有趣。”

他依旧没回头，“小马过河，和我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有什么区别？从高中进大学，是新天地。

没有班主任管着，老师们逼着。

你可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

放纵了一段时间发现空虚，想努力，想奋斗，于是发现了一条河。

就像是那匹茫然无措的小马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仿佛洞察到她的无措，“至少我曾经是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