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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,窗外蝉声与远方的犬吠轮流填补沉默,像一条又一条拖着尾音的线,拽着沈宴的神经。
停电已复,但他的房间还是陷在一种说不清的湿热里。
他翻了个身,胸膛微微起伏,汗水打湿了背脊,像某种悄无声息的惩罚。
枕头早已被他翻过无数次,躺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他仍记得她吻他时的眼神。
那不是试探。
那是挑明、是挑衅,是宣示。
她终于卸下妹妹的壳,赤裸地以一个女人的姿态扑了上来。
她说:“我喜欢你,不是妹妹的那种喜欢。”
她吻得用力,像要把压抑多年情绪一口气吐进他心脏。
那一刻他应该推开她的。
可是他没有。
他甚至……回吻了。
沈宴坐起来,手肘支在膝上,掌心复住脸,指尖冰冷,而脸烫得像烧红的铁。
他不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他是个有底线的人,应该是。
可那一吻后,他脑海一遍遍闪现的,不是悔意,而是她的唇。
她喘息时胸口的起伏、她捏着他衣角的手指,细白、颤抖,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力道。
他站起来,走到厨房倒水,喉咙干得仿佛沙纸刮过。
他仰头饮尽,却没能冲淡心口的闷热。
回房的路上,他经过她的房门虚掩着,一如她的心思,半推半就,偏又勾人。
他盯着那扇门,看了足足有一分钟,手在门框上停住,没有推开。
她睡了吗?会不会也像他一样,翻来覆去睡不着?她会不会在想他?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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