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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会后,郗岁聿穿好衣服。
走到蓝斯的身后,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腹,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今晚和我回去吗?”
“离我远点,不想理你。”
蓝斯想将手肘往后戳,将他推开。
可鼻息间又是那淡淡的血腥味,萦绕不散,好生烦躁。
窗外的天暗沉,没有月亮和星星,枯乏无味。
只剩两天了。
蓝斯抬眼望向远方,垂落在地的尾尖动了动。
“那你后天晚上记得来基地,我们要出发。”
郗岁聿伸手揉揉鱼脑袋,认真道:“放心吧,我惜命得很,相信我。”
哦。
蓝斯勉勉强强将头别过去,看向郗岁聿。
还是像个神经病,是真的,可能郗岁聿也不会谈恋爱吧,时而古怪,却又着迷。
鱼和人谈感情,真奇怪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郗岁聿感觉到从胸口心脏处蔓延的纹路不散发刺疼了,知道蓝斯气消去很多。
这里太静,蓝斯的尖耳也灵,将离开的步伐声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注视郗岁聿的背影,沉默一会,跟了上去。
不可否认,郗岁聿能明白自生气的点,让蓝斯心中舒服了些。
还算有脑子。
他认定的人类,应当考虑他的想法。
认错道歉,都应当最真诚和直白。
就连将匕首完全刺入体内的动作,激发出蓝斯内心深处对所有物的占欲,就应该这样,用鲜血向他证明认错的诚恳。
否则,蓝斯真的会杀了郗岁聿。
背叛者,就该死。
某种程度上,蓝斯承认,哪怕他是海族首领也摆脱不掉人们对动物的野蛮定义。
比如卑劣的小心眼,睚眦必报。
蓝斯对郗岁聿很小气。
街道平静,冷风乱窜。
郗岁聿一直在注意后面跟着的那条小鱼,在一阵大风下,他火速转身,跑到蓝斯面前。
二话不说就抱起人鱼,往家的方向:“走吧走吧,一起回去。”
蓝斯朝他吐一口净化水,冷冷抬起下巴,撇开脸。
尾巴尖翘到面前,郗岁聿娴熟地抓在手中。
太长了,公主抱的时候会拖着地,磨损尾巴。
好些天没回家里,骤然开灯时,客厅也冷冷清清。
感知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,一眼就能瞧出最近没人在家,少了很多生活气。
蓝斯懒洋洋躺在单人沙发上,郗岁聿在厨房煮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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