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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如此,你赶紧把她纳了不成么?也省得她天天来算计我!”
夏芷柔搞的?
嬴澈眸间掠过一丝诧异,倒也没多在意。
他一向喜欢她生气时脸儿红红的模样,伸手轻捏了捏:“说那么难听做什么?溶溶不也是孤的野妹妹……”
还未说完便遭了她一计眼刀,嬴澈失笑,将她搂入怀中:“好了好了,不生气了啊?”
令漪回眸瞪他,倒也没再挣扎。
他在她雪白的一段颈子边轻吻了吻,把她抱在腿上坐着,笑着睨她:“给你出气就是了。
说吧,你想把她怎么样?”
“关我什么事。”
令漪神色漠然。
她真讨厌这些无休止的算计,她从未主动害过她们,她们却总是跟她过不去。
那么想睡嬴澈,就去算计他啊,算计她做什么?是她想攥着他不放吗?
不过话又说回来,要是他们真有了首尾,她只会被恶心死,再不要他碰她。
她生气的模样,远比平素的清冷与刻意讨好他时的柔媚来得可怜可爱,嬴澈看得心动,忍不住将她抱转过来,吻了吻她娇艳欲滴的红唇:“溶溶这是在吃醋?”
这时马车似碾过一块小石子,有轻微的颠簸。
令漪下意识回搂住他,随后反应过来,忙嫌弃地丢开,羞恼地嗔:“谁又吃醋了?”
“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,我也不会吃王兄的醋。
你爱纳就纳她呗,我又不是王兄的什么人,才不会管你这些。”
是吗?
嬴澈竭力憋笑。
他紧揽着她腰以防她掉下去,笑道:“那当日抱着我娇娇地说让我暂时不要有别的女人的是谁?这么快就忘了啊?撒谎可不好。”
她为这个夏芷柔烦得要死,他还有脸笑。
令漪真是生气极了。
在宋家,她只用忍受婆母偶然的冷言冷语与刁难,譬如新婚次日去敬茶时不接茶,譬如叫她晨昏定省却故意把她晾在庭院。
可在王府,因了他,却要面对嬴菱的冷嘲热讽与夏芷柔的阴险算计,还要时时提心吊胆他们俩的事会泄露,又哪里比上一段婚姻轻松?
现在,因为有了这个孩子,不得不和他绑在一块儿,他还远没有宋郎温柔体贴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孕中易多思,令漪心中实是委屈到了极点,她挣扎着想从他膝上下去,却被抱住不放,只得忿忿在他腿上轻踢了他几脚,埋怨道:“都怨你,都怨你……”
这一声似蜜糖酥甜,又娇又媚,足尖撞在腿骨上时也似羽毛轻软,漫开一阵微弱电流。
嬴澈身子都酥了半边,第1回知道,在自己面前从来清冷如雪的妹妹也会有这样娇媚入骨的情态。
莫非,这就是血脉相连的力量么?
早知如此,他当辛勤些,日夜耕耘,早日让她怀上自己的种。
他心中也如饮了蜜糖一般,薄唇落下来,在那丰润白皙的后颈上接连落下一串的吻,又朝那白玉似的耳垂吻去。
令漪也不知是怎么了,好似自有孕以来,身子就格外敏感。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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