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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同往常一样,继续着白天未完的工作。
现在我正写的是两份部门计划书。
其中一份是关于四天后皇帝出巡日本特区的保卫计划,还有一份是针对于日本反抗组织“胧”
的二号人物“赵雷”
的卧底计划。
就这样,一盏孤灯相伴,一杯茗茶相陪,我奋笔疾书直到了午夜十分,方才放下笔来,揉了揉酸楚的脖颈,起身走到卧室床上盘腿打坐,开始了每天都要进行一次的内功修炼。
我修炼的是一篇父亲在我幼年时传授于我的运气法门。
按照记载,此功法修炼到最深处就可以唤醒修炼者体内的某种特殊能力。
现在,我已经将此功法刻苦修炼了一甲子有余,开始有了一点点特殊效果。
只要能再迈出一步,就能由虫变龙,神功大成!
“敌人还剩下一个……”
我对自己幽幽说道。
换上了一身棉布睡衣,我手持蜡烛缓步下楼,走到了一间位于一楼边角的小小卧室之中。
此刻,那里面的仅有的一张小小单人床上,正由一大一小两位面容相似的美丽女性,眼蒙黑布,檀口中塞有锦帕,双手双脚被圈圈皮绳紧紧绑住,狼狈躺在床上。
听见声响,妈妈忙不停扭动身子,口中“呜呜”
有声,显然十分惊恐。
但妹妹却似个没事人般,只将头一侧,安静躺在那里,不喊不动,不慌不闹。
我冷笑着举着手中摇曳的烛火凑上前去,一把扯下妈妈蒙眼黑布,缓缓抽出她堵口锦帕,道:“欢迎来到地狱……”
一见是我,妈妈当即吓得颤声叫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我笑着用掌腹拍了拍她的煞白小脸,接着猛拽住她上身衣裳,将她整个人狠狠掀翻在地,道:“我想干什么?你说我想干什么!”
说着,我就开始用脚在妈妈身上踹了起来,只痛的她弓起身子蜷缩成了一团,口中“哎呦”
直叫!
妹妹也同时挣扎起来,身子一扭,重重跌于地上,蚯蚓般拼命向妈妈爬去。
虽然痛楚如斯,但妈妈却是连一句求饶的话也是不说,反对妹妹喊道:“铃儿!
你快走,不要过来!”
我的这深情呼唤气的更怒,挥刀割断皮绳,抓着妈妈右臂就将她拖拽到巨幅油画前面。
抬腿将油画一脚踢翻,只见油画后面,顿时露出一条长长的石砌楼梯出来。
我冷冷一笑,拽紧妈妈衣袖,沉声说道:“给我进去,你欠我的过去,现在我就要让你一次性偿还清楚!”
妈妈见此悠长漆黑石梯,怎肯进去,拼命挣扎不不止!
但靠她一弱女子的轻微力量,怎会是我蛮力的对手,任她百般挣扎,万般不愿,还是一步步的走了下去。
终于踏入这间位于地下五十米处的监牢之内,铺面而来的,就是股股像似从九幽玄冥之下透出的阴寒之气,和伴着潮湿水汽的血腥味道。
我极不喜欢这种味道,鼻子偏偏又对血腥味极为敏感,只能一边用左手捂鼻,一边右手拉着妈妈快步向前。
这间地牢是此屋的上一位主人残留给我的特别礼物,内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严格按照中世纪的故旧样式仿制而成。
墙面是用一块块大小形状一致的青石堆砌而成,其上凿出个数个小小烛台,镶有排排镣铐。
石室正中间,是一巨大石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