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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,不可能。”
他斩钉截铁道。
慕昭这倒打一耙的说辞简直令她无言以对,她只得解释道:“我只是为了捉贼。”
“难道你的贼在我这儿?”
他当即反问道,“你身上的簪花荷包首饰都与白日我见你时一般无二,你说说看,你被偷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要是说她其实很在意他白日里随手施舍给她的那张银票,岂不是很没面子?
她们穷人的世界,慕昭这种人是不会懂的。
她生生截断了话头,简单概括道:“总之,丢的东西我已经追回来了,但好像不慎得罪了这里的人。
他们在外追我,我才不得已推门而入,想从窗户逃出去。”
说罢,月思朝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了蜷。
好苍白的解释,可世间万事的发生有时就是这么没道理,正如蝴蝶轻扇翅膀,便会在很远的地方掀起一阵风暴。
也正如她屡屡遇见他。
慕昭轻笑一声,凉薄的眉眼间染上些戏谑。
“你们舞文弄墨之人编的故事都这般离奇吗?”
“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?此处离地面足足数丈高,若我识人无误,月姑娘当不会轻功罢?”
身上的衣料忽然绷住手臂。
她垂眸,见慕昭颇有些嫌弃地拎起她的袖子,将她拉至窗前。
“你走给我瞧瞧。”
俗话说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
她与慕昭在这儿耗了许久,也渐渐发现了花楼里的那些打手并不敢来擅自打扰他。
这样的环境给她添了些许安全感。
此时再看向窗外,先前冒险爬窗的念头已经消退了大半,便显出几分犹豫来。
慕昭自不会真让她一个姑娘家当他的面跳楼,窥见她的犹疑便足够了。
“你方才说你来捉贼是吧?”
“难道你觉得你尚有几分姿色,便拿自己当诱饵,来这儿钓采花大盗?”
他嗤之以鼻道,随手把窗阖上,彻底断了她走窗的念想。
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变得更为昏暗。
加之她生得白,在这样的映衬下莫名显得耀眼,总会不经意地攫取他的视线。
少女的鬓发有些散乱,身上沾染着潮湿的水汽,裸露出的精致锁骨处蓄着她自己都不曾留意到的雨珠,脸颊的绯红仍未消退,却紧抿着唇瓣,一副不服气的倔强模样。
感觉很好欺负,想弄哭。
离谱的念头一闪而过,慕昭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。
“你是打算带我去京兆尹府蹲大牢,还是把我带去你爹面前?”
月思朝望着他,一时有些懵。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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