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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甚尔先生,你最近都在做什么?”
他不回答,却问:“你搬家了?”
千鹤嗯了一声:“现在跟我男朋友夏油杰住在一起了。
甚尔先生,你还在赌马吗?我觉得你赌运那么差,还是算了吧。
你找份正经工作不好吗?别的不说,就您这体格,做个健身教练绰绰有余。”
同居?
禅院甚尔的眼睛倏然眯起,疤痕因嘴唇一抿显得凶恶起来。
千鹤没意识到身边突然变低的气压。
好不容易见到禅院甚尔,当然要抓紧时间好好开导他:“甚尔先生,人活一辈子,总想着要获得别人的认可,就相当于给自己设了一个牢笼。
其实,只要自己认可自己就够了。
咒术界就是一堆shit,禅院家是shit中的shit。
就说禅院家下任家主禅院直哉,他连你一个手指头都不如!
长得没你帅,实力没你强,人品更是渣到不行。
那种人要真的做了家主,禅院家迟早完球。
您要一个迟早完球的破家族认可,有什么意义?”
禅院甚尔眼底因涌起的暴戾又因为她一番絮絮叨叨恢复平静。
千鹤浑然不觉他情绪的变化,一手揉着受伤的脚踝,还在努力开导,直到他突然打断,说道:“抬起来。”
“禅院直哉说不定会被五条悟给——啊?您说什么?”
“抬起来。”
他指了指千鹤受伤的脚。
千鹤笑说:“不用——”
话音未落,禅院甚尔的大手已穿过她的膝盖,蛮横的将她的小腿架到了他的大腿上。
旗袍下露出的雪白肤色,与他那日晒雨打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,她全身哪里都是白白软软的,像剥了皮后白嫩嫩的荔枝肉。
将手按在她受伤的脚腕上——
纤细,清瘦。
到底忍不住,手指不安分的摩挲了一下她的光洁如玉的脚背。
千鹤闭上眼睛,感觉到脚腕处传来的力气,酸楚感和疼意逼得她从唇边溢出几声轻吟。
可因为她紧闭双眼,满脸通红,这几声怎么听怎么“不可描述”
。
“好了。”
将她的腿放下。
千鹤试着动了动,疼痛竟然消失了大半。
千鹤大感佩服:“天啊,您真是技多傍身的代表啊!”
她抓住机会继续吹彩虹屁:“您那么厉害,就不要冒着生命危险跟诅咒师抢活干了,就光开个按摩店就能赚的盆满钵满。
所以呀,您赶紧找个好日子金盆洗手,重新做人!”
“好啊。”
他满不在乎地答应,翘起了二郎腿,撑着下巴,姿态闲闲好整以暇地看着身旁的女人。
“但,要我金盆洗手必须有报酬,你肯不肯付?”
千鹤傻乎乎地:“可是我没钱。”
“不要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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