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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个侍卫明显感觉谢真不耐,正欲离去,便听见谢真又道:“吃的、女人的衣服、还有药。”
谢真看向那几人,“缺一样,我就把紫宸殿的人都宰了,一天一个,慢慢宰。”
几个侍卫连滚带爬地跑了,走时不忘抬走百里烬。
南阿蛮在原地高兴起跳,大获全胜!
谢真回到里屋,脱下大氅,里面的衣服早就不能看,被血浸透的白色里衣紧紧贴在身上,谢真却不管,径直倒在床上,眼皮沉重。
南阿蛮想了想,跟着进去,鼻尖闻到谢真身上浓浓的血腥味。
床上的人紧闭双眼,突然开口,带着点点威胁道:“还跟着,不怕我杀了你?”
闻言,南阿蛮无所谓一笑,径直坐下,却因受不了那浓厚的味道又瞬间弹起。
床上的人仍旧闭着眼,似乎知道她受不了这味道,不屑地笑起。
她理了理衣服,眼前的谢真毫无形象地躺着,也不管身上脏污成什么样,得益于他那张脸和一副好身材,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,衣裳红白交错,染上织锦被褥,倒是有几分荒诞的怪异美感。
南阿蛮吸了吸鼻子,凑近之后拍了拍谢真的脸。
终于在南阿蛮几次锲而不舍地拍打之后,谢真缓缓睁开了眼,眼前出现一只手,谢真抬眼看去,南阿蛮笑得灿烂,“打个商量呗,大皇子。”
谢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,毫无兴致地重新闭上眼。
南阿蛮保持微笑,嘴里吐出几个字。
“没礼貌。”
随后便拉着谢真的手臂,将他从床上拉起。
谢真终于受够了她的胡闹,起身瞬间反手扣在南阿蛮后脑勺,将她整个人带向自己,凑近南阿蛮耳边威胁道:“再吵杀了你。”
近在咫尺的距离,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呼吸的幅度,交缠着浓烈的血味,这床榻方寸之间一时静默无语。
谢真突然想到梦中南阿蛮摸他的头,捏他的脸,当时的距离,可没那么近。
鬼使神差地,谢真竟没有拉开距离。
南阿蛮趁机伸手扒开谢真领口,仔细一看,果不其然,心口处的伤还在淌血,伤口边上的皮肉甚至也翻滚出来,看样子比昨夜还要严重。
她不由得咋舌,真男人从不喊疼。
【检测到目标当前处于虚弱状态,请宿主照顾目标以推进任务进度】
脑中系统又在吵吵囔囔发布命令,很烦。
南阿蛮将谢真领口拢好,拍了怕谢真的肩膀,“把衣服换了,上点药再躺。”
谢真看向自己肩膀,眼神不解,冷笑一声,随即问道:“你有什么目的?我的血还是我的命?”
“有区别吗?”
南阿蛮瞟了一眼他的伤口,“你这再多放几次血,离死也就一步之遥了。”
话音刚落,谢真的眼神变得危险,南阿蛮见状急忙稳住他。
“好了好了,开玩笑的,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谢真神情冷漠,闻言讥笑道:“宫中二十一年,虚弱时就连猫狗都想来啃食我。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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