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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你为哪个!”
邹飏偏头看着玻璃门外空无一人的走廊,沉默着。
“说话啊!
一说正事儿就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。”
老妈说。
邹飏笑了笑,还是盯着外面,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:“你现在算是在这儿过日子了吧。”
“什么意思啊?”
老妈问。
“字面儿意思。”
邹飏说。
“别跟你爸似的,一句话带八个弯儿,”
老妈拧着眉,“听不懂你们这些高级话!
我不就是想帮帮忙么,老吕一个人忙不过来……”
“其实我周末回不回来都一样,是吧?”
邹飏转回头看着她,“你平时还回那个家吗?”
“我天天一个人待那儿也无聊啊!”
老妈说,“你周末要是愿意,也可以过来啊……”
“我过来?”
邹飏没忍住挑了一下眉毛,“我过来干嘛?”
“过来帮帮忙啊,玩一下也行啊,”
老妈说,“你不是也会点儿吗,学员多的时候你可以帮忙看着点……”
“我真……”
邹飏吸了口气,摘下眼镜放到旁边小桌上,低头用手在脸上搓了搓,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低声说了一句,“操了。”
“真该让你爸看看你这德性,”
老妈说,“他还觉得你特像他呢。”
“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沟通……”
这话说出来的时候邹飏就后悔了,但已经来不及吞回去。
这是老爸经常会对老妈说的话,邹飏一直很注意避开,无论多不高兴,他都不希望老妈从他嘴里听到这些会戳到她的话。
“那就别沟通!”
老妈果然生气了,“我就是个弱智,沟通个屁呢!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邹飏说。
“你就是!”
老妈说,“你……”
门被推开了,樊均拎着个奶茶袋子走了进来。
老妈生到一半的气被卡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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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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