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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均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。
“打两局?”
那人喊。
樊均往回走的脚步没停,只是偏了偏头,指了指耳朵,表示听不见他说什么。
“打两局!”
那人吼。
樊均直接当他没说话,笑了笑就往前走了。
“操!
装什么装!”
那人骂了一句。
“人不想跟你打,水平太次。”
有人笑着拱火。
“等我一下,”
樊均往那边看了一眼,把自己的球杆给了邹飏,“两分钟。”
“嗯。”
邹飏拿过他的球杆。
“他水平高不高的不也就……”
那人正很不爽地说着,看到樊均过来,愣了愣,“哟,打吗高手?”
桌上是打了一半的一局球,樊均问了一句:“你花球色球?”
“花的。”
那人说。
“这杆儿谁的?”
樊均问。
“他。”
那人说。
樊均从他对手手里拿了球杆,俯身很利落的一杆,一个色球落袋,接着走到另一边,几乎没太细看球,就直接又是一杆。
台面上本来也没几个球了,樊均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几杆下去,就还剩一个黑8。
“操。”
那人说。
樊均这回瞄了一下,出杆之后黑8依旧是很干脆地落了袋,他把球杆还给旁边的人:“我今天陪朋友,改天打。”
“樊均!
我他妈真服了!
我本来都要赢了!”
那人喊,“你上我这儿装逼来了啊!”
四周响起一片带着嘲讽的笑声。
邹飏估计了一下时间,樊均从过去到走回来,差不多真就是两分钟。
那边从骂骂咧咧到骂骂咧咧,情绪没有什么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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