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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哭完之后,邹飏要去二十一中找那几个傻子的茬儿开始,到昨天揍吕泽,樊均感觉邹飏一直憋着一股子气。
但不是特别确定,因为邹飏大部分时间看上去都还挺克制的。
直到眼下,邹飏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这一个“爽”
字。
的确是憋着呢。
“带拳套了吗。”
他又再检查了一下邹飏的手腕,确定虽然冻伤了,但不是特别严重的那种。
“嗯?”
邹飏抬头看着他。
“带拳套了吗?”
樊均问。
“带了。”
邹飏说。
“戴上吧,”
樊均说,“我看看你水平。”
邹飏沉默了一会儿,站了起来,看着自己的手腕:“那不得疼死。”
“忍着。”
樊均说。
邹飏没再说话,转身去了更衣室,从包里拿出了拳套,一边缠绷带一边往训练区走过去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樊均突然会有这个提议,也懒得问。
隐隐只有兴奋的感觉。
就算也会担心手腕,可还是兴奋,疼不疼的也不是那么在意了。
樊均已经穿好护具,拿了手把在训练区等着他了。
“你不跟我打么?”
邹飏看着手把。
“那你就是纯挨打了。”
樊均说。
“……你大爷,”
邹飏说着又扫了他身上的护具一眼,“那你还上护具。”
“你能忍得住不踢我摔我么。”
樊均说。
邹飏没再说话,只是啧了一声。
“来吧,”
樊均说,“跑五圈儿热身。”
“什么?”
邹飏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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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强并起世家林立的都市,备受欺凌的社会底层吊丝林平强势崛起。世家欺辱,那便抹平世家豪强镇压,那便屠灭豪强举世皆敌,那就踏平这世界!当他手握黄金月河的那一刻起,他便不再问敌人有多少,只问他的敌人在哪里!!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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