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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好像是有这种可能呢?”
“那是不是也有可能,我死了,这种限制仍然无法解开?”
他顺着对方的话道。
“嗯?你在威胁我?”
危险的语气。
身边的人忽然侧头,几乎碰到鹤见久真的脸,但他没有闪避,依然目视前方。
“是,毕竟我还想活着。”
他坦诚道。
从后方看,他们的影子几近重叠,如同一对亲密依偎的情人。
五条沉默片刻,忽然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那么,这位诚实的经纪人先生,能告诉我你的真实目的吗?”
真实目的吗……
鹤见久真望向前方,目光落在一株落光枝叶的樱花树上,过了好一会儿,才回答道:“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……我想给她一个独立、光明的未来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又很坚定,像冬日的风,穿过樱花树的枝干飘远。
这几乎是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,但不知为何,五条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松手,放开了他。
那种无形无声,却又无法逃离的杀意,淡了些许。
“其实您能看出来吧?”
鹤见久真注视对方,冷静道,“我身上可能是有一些秘密,但我不是咒术师,也没有受过什么专业训练,别说对付咒灵,凶残点的街头恶霸,我大概都打不过。”
“嗯。”
五条站在原地,毫不客气地点头,“你是挺弱的。”
鹤见久真:……
“总之,”
他掰回正题,“眼下的情况,我认为我们都需要时间理清楚,您把我扔给咒灵,并不能解决问题,可能还会使问题更严重。”
“嗯,好像也是。”
看着对方嘴角那抹微妙的弧度,鹤见久真直觉不妙。
只见白发青年单手扯散眼部的绷带,冲他飞快地眨了眨眼,语调飞扬道:“不过,现在可能有点晚啦。”
“叽——”
下一秒,教学楼的玻璃大片碎裂,发出激烈的脆响,无数赤红色的咒灵从教学楼中涌出,如同成群变异的火烈鸟,尖叫着朝他们涌来。
“上课啦——上课啦——”
铺天盖地,赤红的咒灵如一大片地狱的烈火,熊熊燃烧着朝他们扑来。
“还不跑?不是说对付不了咒灵?”
五条转身背对他,活动了下手腕,扬声道。
鹤见久真回神,连忙朝“帐”
外跑去。
虽然他也不知道无法使用咒力的五条要怎么对付这些咒灵,但他留在这里,以他仅有的8点生命值,死亡就是瞬间的事情。
他顾不上身上伤口是否会恶化,竭尽全力朝“帐”
的边缘跑去。
风在呼啸,无数激烈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,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拼命驱动身体,沿着校道,跑过花坛、雕像、校门,然后——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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