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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躲一天是一天。

他拧了拧被她压酸的手腕,心底默默吐槽: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神经刀,为什么这么幼稚?

无理取闹的样子,简直和以前的小孤女如出一辙。

自此彻底标记奴隶蔺寒时后,小孤女在人后对着他时,胆子也大了许多。

会向他提一些只有她很在意、但本质上非常微不足道的要求。

比如要吃一些只有小朋友才爱的甜食,还要他亲手做的;

比如她喜欢吃的东西,一定要一次买两份。

两份都是她独享;

比如要在节日时,去帝都最繁华的地方凑热闹,哪怕他们身为最底层的奴隶,其实只能看到皇帝游行时、不经意间露出的鞋尖;

比如要在大雪未歇的时候就拉着他出去玩雪;

比如要牵着手一起看日出日落、依偎着一起看流星。

奴隶蔺寒时很忙,忙着养活自己,和一个拖油瓶。

其实他是不屑于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的,他也不是什么热衷于为别人提供情绪价值的人。

但他总是迫切地,想去满足小孤女的要求。

好像这样做,就可以抹平从她身上攫取价值的愧疚感,就可以加重自己在这架早已失衡的情感天平上的砝码,就可以站到与她一样高的位置来。

等他心神回笼,朝微已经找来一套男性服装,随手丢给他。

“反正也出不去,你先去洗澡吧。”

他裤子上还沾着泥点子呢。

蔺寒时正想说谢谢,转念一想,又换了主意:“我就换个衣服吧。”

“随你。”

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蔺寒时,去了卫生间换衣服。

小半晌后,巫萤晚听到卫生间里,传来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刺耳声。

她忽的睁大眼,坏心思一笑。

但没有回头,仍旧保持着咸鱼一样瘫在床上的姿势。

朝微在心底倒数十个数,才数到三,蔺寒时便已经气势汹汹地冲出来,扯着她的手腕,将她一把提捞到面前。

下一秒,他冰冷的五指,如同刀刃一样,死死锁住了她纤细的喉管。

另一只长着腺体的手,则持枪抵在她的太阳穴。

又是一副要杀要剐的气势。

蔺寒时眼神阴戾到极点,看起来,恨不得要撕碎她:“朝微,你真的有病你知道吗?”

他真的忍无可忍了。

朝微这个神经刀,居然趁他昏迷,在他那里……系了个蝴蝶结!

难怪从醒来,他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。

尽管她根本没有释放信息素,他的身体,却依然被那种、如同浸满了水般的无力感,支配着。

她任何一点小小的火星子,都会让他头皮发麻、血液沸腾。

朝微却还在不知死活地刺激蔺寒时。

她断断续续地,从嘴里吐出一些更令他后怕的真相:“也不是……不是第一次了……”

“你、你忘了吗?在……在你假装奴隶、到基地科研所……偷抑制剂那次……”

蔺寒时经她的提醒,先是如同受到重击般,瞳孔骤缩,双眸失神。

随后才神志麻木地,将她的话,拼凑成完全的语意。

他一直以为,那个下流的恶作剧,是巫萤晚在同他开玩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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