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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完合照后,她就找了个借口把祁斯年拉进洗手间。
“我错了行不行。”
一关上门,仲希然就小声道歉。
祁斯年挑眉:“错哪儿了?”
仲希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,没忍住怪罪地推他一下: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,怎么这么不绅士?那么丢脸的事干嘛要一直反复提,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是觉得太社死了......”
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,祁斯年气消了一半。
他平声:“所以你就冷落我。”
“我没想着冷落你,我只是想等这件事稍微过去再回家......”
仲希然越说越心虚,最后声音小到听不见。
洗手间的灯是昏黄的色调。
狭窄的空间里,二人面对面站着,互相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。
半晌后,祁斯年问:“所以那晚的事你都记得?”
仲希然破罐破摔:“差不多吧。”
祁斯年垂眸看她:“那记着你说过的话,我们不离婚。”
还以为他要调侃她,没想到他一直想说的是这件事。
他们以前总会说不离婚——可能就是怕有一天会离婚。
但她知道,这次他说的不离婚跟之前说的都不一样。
他们会像真正的夫妻一样过下去。
仲希然看着他漆黑的眸子,认真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祁斯年唇角小幅度地弯了弯,说:“也不用觉得社死,你那晚......”
他顿一下,像是在脑海里搜寻某个词语。
仲希然不安地等着。
几秒后,祁斯年声音低哑,“挺诱人的。”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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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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