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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待会儿他出来得裸奔了。
还好塞莎不在,不然看到她爹这个样子,啧啧啧。”
牛马幸灾乐祸地说道。
“大佬,你怎么好意思笑医生的?”
刘正虚着眼道。
就牛马身上那件制服,说是情趣制服都过于涩情了,顶多算个坎肩,还好意思说人家尼罗河医生是裸奔。
“那咋了,我大吓到你了吗?”
牛马故意抬臀,让牛鞭更加显眼。
“行,当我没说。”
饶是刘正见多识广,也被它的厚颜无耻整无语了。
“哼,谅你也不敢说什么。”
牛马骄傲抬头,走到了自己的专属草堆上趴下了。
等了足足半个小时,尼罗河医生才从石棺中走了出来。
“呃,医生,您没事吧?”
刘正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眼前的尼罗河医生已经不是木乃伊了,根本就是一具焦尸。
“你说呢?”
尼罗河医生没好气地说道,喷出一蓬黑灰,鼻孔里也冒出黑烟。
“我觉得应该没事。”
他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呵呵,待会儿让你小子也进去烧一趟就知道了。”
尼罗河医生冷笑道。
“这就不必了吧?其实我对阳光过敏。”
刘正眼神闪烁地说道。
尼罗河医生这个祭司都被烤成这样,他进去还不得变成烤全羊?
“你不想要阳炎了?”
“想啊。”
“那你就得自己进去拿。”
尼罗河医生说道。
“唉,好吧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。”
他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,闭着眼睛走向石棺。
“等等,你小子不会想空手套白狼吧?”
尼罗河医生拦住了他。
“啊,那要拿啥换?先说好,要物品没有,要钱我也不多。”
刘正耍起了无赖。
“你有没有我还不知道吗?想要火,那就拿火来换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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