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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漆漆的客栈后巷里,连个鬼影子都没有。
“我都站在这里了,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,咱只是想问一问,你这一路跟着我,到底所谓何事?此前那养猴人多次袭扰,亏得你出手相助,不管是什么缘由,总归也该谢谢你。”
魏逢春继续说。
环顾四周,什么动静都没有,但她依稀可见隔墙的微红。
她缓步靠近,与那人一墙之隔。
“你一直让自己的狗跟着我,是想做什么?还是说,想要什么?”
魏逢春面对着墙壁,乍一眼还真是个疯子,对着墙面自言自语。
一墙之隔,终是有人开了口,“抓你们厌恶的那位。”
“驯马的?”
魏逢春回过味来,“你跟他有仇?”
那人不说话了。
“那人跟我有仇,之前想弄死我来着。”
魏逢春说。
“什么?”
“他驱使马儿,想要踩踏置我于死地,可惜被我躲开了。”
魏逢春解释,“后来又买通了山匪,还想把我绑了,可惜也没能如愿。
咱也不知道跟他什么时候结的怨,以至于出了皇都,要这般穷追不舍,非要让我死?倒是与那养猴的有点相似,颇有些沆瀣一气的意味。”
一墙之隔,那人似乎是沉默了。
魏逢春皱眉,“是因为我爹吗?”
“你什么都知道了,还问什么?”
男人回答,“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往前走,这个人交给我。”
语罢,他似乎身子不太痛快,止不住的咳嗽起来。
“你没事吧?”
魏逢春皱眉,“病了?还是旧疾?”
“与你何干?”
他冷飕飕的回答,“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魏逢春没有追问,但她能看到他快速离开的行动轨迹,不过片刻,红点消失,可见人已经走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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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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