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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如风真如其名,行走起来,如风一样飘过,真要施展起了他的轻功来,连狗都听不见他的动静,要不怎么能在寂静的夜里做得那么滴水不漏的呢?
至于那天夜里在大内银库里栽了,那也是他太过大意,连续两次得手之后让他兴奋过了头。
根据玉桃在地上画给他的位置,他准确地找到了王麻子的家,他轻轻地两手扒住了墙头,慢慢地伸了头听了听院子里的动静,虽说他没有夜视的功能,可黑暗里行事多了,一般的情况下他绝对比别人要看得清楚,他向院子里张望了一会,真的没养狗。
他这才悄悄地翻进了院里,来到门前,他手扶着那门环儿,以免那铁环儿弄出声响来,试探着一推,那门竟然开了,他心里一阵狂喜,他断定王麻子一定没有在家。
进门后,他又轻轻地把门掩上,蹑手蹑脚地进了里屋。
他听到了女人睡梦中均匀的呼吸声,幸亏不是打呼噜,要是那样,才让人扫兴呢。
那均匀的呼吸声从那个小神龛里传出来,可还有一道门,只轻轻一推,那门竟吱呀一声,陆如风没有停下来,女人以为是自己丈夫回来了,他翻了个身,继续睡,陆如风凭着他夜间行事的本事,已经看出炕上只躺了一个女人。
他慢慢地爬到了炕上去,躺在了女人的身边,他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,身下顿时有些发胀,他先将手在那热热的被窝里暖和了一会儿,觉得不那么凉了,才向女人的身上摸去,他先摸在了女人的屁股上,女人的屁股对凉手不会那么敏感的,其实他并没有直接摸过女人的屁股,即使在青楼里,他也只是隔靴搔痒地在那些姑娘翘臀上捏两把,可他自己的屁股却是摸过不知多少回,所以他相信女人跟男人也差不了哪里去。
女人身子动了动,却没有推他,她一定是当成了自己那杀猪的混蛋丈夫了,王麻子不是出去赌钱,就是出去玩女人,不是整夜不回家就是深夜才回来,她都习惯了,为了不在这大冷天的起来给他开门,她都是天天晚上给那混蛋留着门的。
所以陆如风才进来的这么顺利,当然,即使是关着门,哪能挡得了陆如风这个飞贼?
陆如风抚在女人身上的那只手贴着她的身子渐渐上行,摸到了她那一对硕大的奶子上。
陆如风腾地硬了起来,可他还是个童子鸡呢,他才不会把那珍贵的初夜献给这样一个无赖的老婆,再说了,他还不知道这娘儿们到底长得什么样呢,那女人背对着陆如风,任陆如风的大手在他的丰乳上揉捏,陆如风断定她一定是当成了她那个淫贼丈夫了。
女人只穿了一件薄内衣,两个玉乳很有弹性,再说平时那王麻子一定光顾了去摸别人家的女人了,她这里闲着,自然胀的慌。
女人被陆如风摸醒了,将身子翻了过来,竟一下子把个陆如风搂在了怀里。
本来激动不已的陆如风还陶醉着,可一让这娘儿们搂住了,竟吓了他一大跳,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女人竟抓住了他的手,拉到了那衫子底下,硬摁在了她的奶子上,想让他继续揉捏,陆如风兽血沸腾,真想脱了裤子快活快活。
可他硬是憋住了,只是两只手轮番着在那一对丰乳上捏把起来。
女人扭着身子,一只手摸到了陆如风的下身,陆如风还穿着衣服,身上又没有那股子腥臊气,女人觉得有些不对头,那手忽地停了下来,因为陆如风的身材跟她的混蛋丈夫实在相去甚远,又没喝酒抽旱烟的习惯,陆如风那么瘦削,而王麻子却跟个大肥猪似的。
女人一下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:“你是谁?”
那声音里充满着恐惧。
陆如风倒不害怕了,那身下也渐渐消了肿,不紧不慢地道:“你道我是谁?”
女人一听那声音更断定不是自己的丈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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