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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诺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,这歉道得是一点诚意都没有,“早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“……”
方黎哑了几秒,“你的早…是有多早。”
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一声轻笑:“你猜。”
方黎出离愤怒,但宽敞的地方尚且无法挣脱,更何况是楼梯这种窄仄的地方。
而且他还担心用力过猛伤到对方。
就是他这样无可救药的悲悯心,导致他再次在对方的带领下随波逐流。
而这一顺从,就是整整一夜。
转天从梧桐路别墅走出来的时候,方黎的腰好像长了个钩子,轻轻一动就疼。
始作俑者非常绅士地把他扶进车里,还帮他扣好了安全带。
看那人面带微笑的样子他就来气。
这跟昨天晚上是一个人吗?
双面人!
方黎愤怒地想。
马上就是夏季音乐节了,今天是乐团领导层的会议。
虽然知道不会太累,但是方黎还是非常的后悔。
早知道昨天奋力反抗了。
而且看谭诺那不知悔过的样子,他就更来气了。
“我能请假吗?”
方黎赌气地问。
问完就后悔,他都坐上车了,这时候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?
“不能。”
谭诺回答。
方黎瞪着对方的侧脸:“有点怜悯心。”
谁知那人竟然倾身吻上了他的额头。
“……休想这样蒙混过去。”
方黎不悦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