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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谭先生亲口嘱咐的,您配合就好了。”
“亲口嘱咐?”
谭诺笑得优雅,“那劳烦你代为转达一句话。”
刘颖东谄媚地说:“您讲。”
“让他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刘颖东脸色一变,随即冷笑说:“少爷啊,您说,君歌都同意了,您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扭捏的?”
“都说了我不同意!
你屡次挑战我的底线,为了演奏会我忍了,就这个我不可能同意,你若逼我,我就封琴中止演出!”
叶君歌突然崩溃地大喊,方黎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个模样,并不是我见犹怜,而是倔强又冷峻。
“君歌啊,”
刘颖东眯起眼睛,神情危险,“你打算就这样放弃自己的梦想了?”
“你这所谓的梦想和坐牢也没什么区别了。”
陈亭半笑不笑地说。
“君歌,”
忽然,一旁的莫红叶终于看不下去了,只见她快步走过去,抓住对方的手,同时死死瞪着刘颖东,一字一顿地说,“她现在要跟我走。”
刘颖东竟有几分不屑:“莫小姐啊,跟你无关的事情最好不要沾。”
莫红叶怒指对方:“你!
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”
黄观言上前安抚莫红叶,然后转头对刘颖东说,“小刘啊,两位女士呢,我就都接走了,你呢,卖我个面子。
好了,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黄导,您……”
刘颖东还想说什么,却听谭诺说:“刘颖东,我有必要提醒你,连我父亲都要尊敬黄导三分。
把人得罪了,是没有人为你托底的。”
谭诺说到了刘颖东的痛点,而黄观言抓住了这人一瞬间的迟疑,立刻把叶君歌和莫红叶护送到自己的车旁。
黄观言绅士的帮女士开门,等人坐稳,就朝谭诺颔首致意,随即坐上副驾驶。
眼看汽车绝尘而去,刘颖东的脸上已经满是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