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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,没咱们的事儿。”
沈知言神情复杂地看了颜青一眼,听到他话里话外对顾棠的维护,总算是懂了顾楠所说的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”
。
不管是为了钱财也好,还是动了真情也罢,既然颜青对顾棠如此死心塌地,沈知言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。
于是,他对颜青点了点头,便转身带着顾楠回了客房。
可就在沈知言转身的一刹那,刚才还唯唯诺诺的颜青,却缓缓抬眼,脸上神色莫名。
他的目光一寸不错地落在沈知言身上,直到客房的门将他的视线彻底阻绝。
因为记挂着沈知言,顾铎很快便将事情处理妥当。
余下需要跟进的工作,全都交给了高筝和傅弛。
处理完这一切后,他连一顿饭的时间都不愿耽搁,就带着沈知言匆匆离开了顾家,一刻也不想多待。
黑色宾利缓缓驶出顾家老宅的大门,在西山南麓蜿蜒的盘山道上疾驰而去。
路上,顾铎频频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沈知言,见他数次欲言又止,不禁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“有什么话,你可以随便问。”
自从知道顾杨就是沈岁安后,沈知言一时之间百感交集,既有终于找到沈岁安的释然,又有确定沈岁安已逝的怅惘。
可当他好不容易从复杂交织的情绪中挣脱出来时,随之涌上心头的,是对一些事情的猜想和……恐惧。
就像那天,在得知那篇博文中顾杨的照片有问题时,他左右脑互搏,给顾铎找了无数个借口开脱。
现在的他再次陷入了两难——他既担心一些真相令他无法接受,又不甘心稀里糊涂地被人蒙在鼓里、任人摆布。
更何况,沈知言从来都是主导型的人。
他对顾铎最大的让步,就是放任对方在床上的胡作非为。
顾铎说那是“情趣”
,所以他可以做出妥协。
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,其实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。
从顾铎今天的种种表现来看,沈岁安的事,他显然早已知晓。
然而,他却从未向自己这个当事人透露过只言片语,甚至在自己发现端倪后,依然自行做了处置。
因为对方是顾铎,所以沈知言会不自觉地对他放松警惕。
今天的事但凡换成别人来做,他那根敏感的神经,早就拉响了防范的警报。
沈知言神色复杂地看了顾铎一眼,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将疑问说出了口。
“你……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在沈知言欲言又止时,顾铎就猜到了对方想问什么。
因此,他回答得毫不犹豫。
“你给我画肖像的那天,我知道了你是顾杨那幅画的主人,于是就去调查了阳光福利院。
顾杨的身世,其实之前就有过一些传言,只是当时被顾铄他们压了下去。
那次调查后,我就确定了,顾杨就是沈岁安。”
“那为什么瞒着我?”
沈知言的问题接踵而至。
“因为我害怕。”
顾铎紧了紧握住方向盘的手,声音有些艰涩。
“你们一起长大,他对你来说又那么重要,而我,还是他死亡的既得利益者。
那时我们才刚好没多久,你本来就是半推半就才跟我在一起的,我怕有他横亘在我们中间,你会选择抽身离开。
后来得知我爷爷还指使胜叔对你下过杀手……你的人生被我们顾家毁成这样,我就更没有勇气告诉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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