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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浑水摸鱼的多了就不好,你们村的张大郎就是头头。”
“本来人多注意不到的,但是,我听说你们家和他家不对付,我想啊,你们这么和善有礼的人和人家有矛盾,那肯定就是对方有问题。”
白微澜听到这里,看了眼宴绯雪,只见后者嘴角笑意不变,但是眼眸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一种好戏开场的兴奋期待。
虽然旁人察觉不出,但是这逃不过他的眼神。
白微澜嗯了声,一板一眼违心道,“我夫郎这脾气,十里八村没人不说好的。”
“是是是,这我也清楚。”
那管事见白微澜接话,神色轻松不少。
只是他说完,白微澜眼底笑意淡了,捏着茶杯,慢慢道,“哦,你还调查出什么了?”
管事肩膀都支棱紧绷了,脖子前倾想辩解,可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主意。
“这附近谁不知道白兄弟是出了名的疼媳妇儿,像是护眼珠子似的。”
“果真是家和万事兴。”
白微澜放下茶杯,笑了下,“借你吉言。”
管事松了口气接着道,“那张大郎,好家伙,整个就一泥鳅,天天摸鱼,还贼精的躲在河帮那头没监工看到。”
“后面,我还私下问了好几个人,发现这人最开始运送工具的时候也在。”
“他故意把独轮车往拥挤的地方挤,还故意找茬儿挑起矛盾,一堆人情绪激动挤来挤去的,害得大家都挤在原地动不了。”
“不仅站着茅坑不拉屎,还不让人家干活。
运东西没有进度,害得老子遭了多少骂。”
他说完,觉得这词落在面前两人,脏了人家耳朵,收了收愤懑想骂娘的心情,抬手干脆利落一挥,“我把他开除了。”
他嗓门很大,带着点得意和邀功。
但,他没在两人脸上见到高兴的神情。
宴绯雪淡淡的笑了下,一种原来还有这种事的神情。
他心里当然是高兴的。
他又不是菩萨,平白被人家找过节,他没主动报复回去已经很克制了。
此时看到张家倒霉心里直说活该遭报应。
他又不是听不到管事话里的意思,管事这是在说因为他们的缘故辞退了张大郎。
但是,宴绯雪哪会认这个,只是笑道,“不干活又阻碍别人干活,行为恶劣,这确实是该辞退。”
管事恨恨道,“是啊,天底下哪有白吃的。
可算被我逮着了。”
“我从他家院子门口路过的时候,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。”
“好像婆媳矛盾吧,最后又听见喝的醉醺醺的张大郎出手打新夫郎,最后新夫郎卷包袱回娘家了。”
“一看就是好吃懒做,被辞退了没面子郁闷喝酒,没本事还打夫郎发泄的窝囊废。”
管事话一落音,宴绯雪陷入了思索。
宴绯雪侧头看了白微澜一眼,白微澜先是一顿,而后渐渐也明了过来。
白微澜想了想,对不明所以的管事道,“这个张大郎平时在工人里评价怎么样?”
“搅屎棍一个,偷懒耍滑还自作聪明,他干的少那旁人就要干的多点,但都因为同村忍气吞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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