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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像与人比较的性子。
宴绯雪原本以为大伯母是天生就很勤劳苦干,像是老黄牛一样风雨无阻的在田间忙碌。
直到后面大伯母来他家找他。
大伯母过年都会去后山砍柴的人,竟然来找他闲聊。
宴绯雪看着大伯母有些疲惫沧桑的脸,这几日好像生气流逝的格外快。
宴绯雪给大伯母泡了一杯蜂蜜水,大伯母握着杯子好久,半晌才慢慢开口。
“好像这些年忙着干着也没意思了,不瞒你说,我偷偷存了快三十两银子了。”
宴绯雪有些惊讶,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存了好几十两,这在村里都是凤毛麟角。
“当时,他们十五六岁说在家里不挣钱,说要出去闯荡。
孩子就像这山里的麻雀,束不住的,我就让他们出去。”
“他们说在村里不挣钱,我就自己默默种庄稼养猪和他们比,这些年下来省吃俭用,也存了好些银子。”
大伯母本来今年准备拿出银子,给两个孩子说门亲事。
还想问问孩子们记不记得当年的打赌,说他们要靠自己赚钱娶媳妇儿。
可是还没等大伯母难得想说笑一回,小儿子就嫌弃他们无能,嫌弃他们穷。
大伯母也知道两个背井离乡的孩子在外闯荡,要吃多少白眼和挫折。
但是没想到最后孩子长大了是这样子的。
“我当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?”
“是不是就真的像村里人说的,不该放他们出去?”
她眼尾满是风霜,眼底有些迷茫,神情还是那木木愣愣的,只是罕见的露出了脆弱,向一个晚辈。
宴绯雪握起那双茧子割裂掌纹的手心,那些厚茧子和破碎的纹路像是一双双侵蚀手骨的黑线,缠着手心让它不停的劳作。
宴绯雪一贯玲珑剔透的心此时有些滞涩,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大伯母。
他少见的有些着急,要做点什么让大伯母开心点。
这个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妇人,确是为数不多能让宴绯雪牵挂的人。
第一眼就知道他是冒牌身份的陌生人,还是默默的帮着他在这个村子落脚。
不仅如此,后面他月份大了,生怕他有个闪失;大伯母还搬到他家里住,就是之前白微澜住的那间屋子。
两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本就惴惴不安寻人庇护,要是他出事,孩子们又人生地不熟的,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明。
她忙前忙后为他找稳婆,给他做饭菜吃,谷雨切菜还是大伯母教的。
做月子期间,还是大伯母照顾他,给他说一些注意事项,说这月子做不好,老了一身病根儿。
生小栗儿的时候正好是春天,一年中最重要最农忙的时候。
伯母每天天麻麻亮,踩着露水下地干活,天亮了就来给他做饭吃。
吃完饭又去地里,中午又顶着一头热汗来看他,晚上也是如此。
照顾完他后,才回家做饭,喂猪喂鸡。
这一切忙完后,晚上又来睡在他这里。
村子人都说照顾自家亲闺女都没这么贴心的。
宴绯雪对这样体贴入微的照顾有些不适。
心里盘算着燕回也没说和大伯母关系这么好,要是大伯母问细节,他该如何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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