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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应过来,他已经沉沉地压在了齐渊身上,两个人之间除去夹着的一根外套袖子,堪称严丝合缝、密不透风。
被齐渊的信息素一脸暴击的林序,无措之余还是气得不行,紧张地想挠他一脸。
这人却很迷茫纯情地看着他,双手虚虚环着不落下,问:“你怎麽了?没事吧?”
装得要死,林序耳根子已经红透了,离得太近,呼吸间吸进去的信息素更多了,林序挑眉擡眼看他:“你跟我在这儿装清纯处男吗?”
齐渊皱眉摇头,默默擡手将自己的信息素检测仪模式上调,再将侧边窗户打开通风。
缓沖片刻的林序积攒了力气,重重一拳捶过去,没给齐渊造成任何伤害,反倒给自己手捶痛了,愤愤转身不再理他。
齐渊垂着眼瞄他握紧的拳,虽然想看看情况关心一下,但最终还是不再多话。
车子稳稳停下,门一打开,林序几乎是跳下去,小跑进了酒店。
齐渊坐在车里,看着林序的身影越来越远,直至在转角处消失不见,才让司机将车开到停车场,自己一个人上了楼。
对于林序来说,今夜注定是个心绪起伏不定的难眠之夜。
茶几上的绿白相间的插花已经被他陆陆续续拔秃了,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清瘦花瓶,因为林序的暴力拉扯摇摆不定,险些就要摔到地毯上去。
林序皱眉瞧着透明的花瓶“啪嗒”
落地,因着厚重的地毯,并没能滚出多远。
他的手机界面一直停留在和妈妈聊天的对话框,几次想拨视频过去,都忍了下来,他暂时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来和妈妈对话。
可是他真的很想问问妈妈,难道小姨的案子里有齐渊,她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吗?
太不合理了,林序有一些很不好的猜想,直烦得心里七上八下,咚咚咚跳个不停。
淩晨两点,林序没能忍住,还是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妈,能和我谈谈吗?”
早已经进入梦乡的吴慧还以为儿子遇到了什麽事,赶紧支着身子坐了起来,温柔地说:“好啊,妈妈听着,什麽事儿呀?这麽急。”
“齐渊坐牢的事。”
吴慧惊得一愣,见鬼一般僵住了,她悄悄擡头看着一墙之隔的的房间,那是她丈夫林景年的卧室。
第二天是开标的日子,一夜未眠的林序脸色不太好,一上车就靠着护颈闭目养神。
拿不準林序这个状态是什麽情况,方莹试探着问他:“刚刚得知本次招标的甲方是齐渊,今天开标你还去吗?”
“怎麽不去?我向来公私分明。”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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