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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山云问道。
曾仓摇了摇头,不愿说话。
巫山云的耐心再次被推上了至高点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
巫山云习惯了命令,曾仓害怕命令。
他又使劲摇了摇头,眼泪却滴在了地毯上。
鲜红的毛绒地毯被泪水砸出一个深红的印记来,曾仓道: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巫山云彻底没了耐心,直言不讳道:“你弟弟把你卖给我,他自己娶媳妇去了。”
解药(2)
曾仓闻言,以肉眼可见的变化瞬间呆滞。
巫山云如今比曾仓高出了一个头,他嗅着曾仓发顶若有若无的皂香,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平静。
“阿阿涣开心就好。”
在被迫躺到巫山云的床上后良久,曾仓笨拙地笑了。
“去那边。”
巫山云说,“别靠太近。”
“我我想自己睡。”
曾仓道。
巫山云不理他,曾仓便讷讷地转过了身。
许久,许久,久到曾仓觉得有些困倦还有些饿的时候,巫山云突然转了身,一只胳膊悄无声息地搭在了曾仓的腰上。
曾仓傻眼了,瞬间清醒。
他推了推巫山云,浅眠的巫山云顿时警觉睁眼。
巫山云的眼中带着浓重的不耐和危险,就那样直直地盯着他。
曾仓不寒而栗,感觉自己仿佛被山间眼冒寒光的狼盯住了。
“你不不让碰。”
曾仓指了指腰间横着的手,道。
巫山云收紧了手,手下的腰倒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坚韧,反而有些软,不像男人的腰。
“我说的是你别靠太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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