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邻居家的老人们跟往常一样在楼下的摇椅上打盹。
街道两旁,种满了香樟树,卵圆形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。
时隔十五年,再次推开这扇老旧的、褪了漆的门。
家里还是老样子。
阳台堆满了待洗的衣服,还有几盆已经长满杂草、快被烤成褐色的不知名植物。
重回这些场景,一切都显得陌生又熟悉。
楼层与楼层之间短密的连接,依稀可以闻见楼下厨房飘来的饭菜香。
我走进家里,记得青春期想逃离这里,去别处的悠长愿望。
这是那房屋,这是我头脑里曾经的青春,一切都没有变。
回到自己房间,打开电脑,登上了□□。
宋屿川的好友消息已经传过来,我通过了他的验证消息。
点开他的企鹅头像,想看看他的□□空间。
将近千条说说。
一个名为“乱七八糟”
的相册里有五百多张图片。
不仅有各种被朋友恶搞或者恶搞别人的他拍照,还有奇怪姿势的自拍和去不同地方旅游的奇葩见闻,什么难吃的鹅肝披萨,吓人的老虎、鳄鱼之类的。
不像生了病之后的他,朋友圈挂着仅三天可见,除了巡演摄影师拍的照片,他通常都不再发一条。
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时,每一次约会他都会拍许多照片。
我只觉得稀松平常的事,他都要抓住机会好一顿拍。
那时他说,跟我在一起的每分每刻,只有真正被捕捉到相机里,他才觉得不是在做梦。
「吃一块蛋糕很平常,人这一辈子不可能记得住每一块吃下去的蛋糕。
但有了照片的加持,这段记忆就被放进了抽屉里,每次一看到照片,我们就能从抽屉中抽出珍贵的回忆,来说明这段时间的我们正在感受幸福、感受爱。
」
这是他在给我的某封信里写到的片段,但我惊觉,在宋屿川还在世时,我们好像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约过会、拍过照了。
宋屿川给发了个打招呼的表情。
跟我说失物招领不用广播了,我捡到的东西已经有人认领了,我没多问,说了句那就好。
他后来又回了我个发呆的表情,看样子并不想结束跟我的对话。
但我实在想不出能再跟他说什么,总不能问:“你还记得我吗”
,索性就也没再回复。
到了晚上,我还是不敢睡,生怕醒来什么都没了。
雨淅淅沥沥地下。
我轻轻拉过椅子,坐在窗前,看着雨滴打在窗户上,感觉像在做一场朦胧的梦。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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