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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往前走,一直往高处走。
梅林的最高处是九曲长廊,长廊的尽头是亭子,站在那个位置,才能看到她日思夜想的......此生再也难见之人。
木质的朱漆长廊,蜿蜒曲折向上,石阶层层叠叠。
白色的狐毛大氅,将魏逢春裹得严严实实,她提着裙摆,一步步的走上去,两侧偶有驻足赏景的女子,也都是相互看一眼,没有任何交流。
“姑娘,站在前面的亭子里就能看到。”
葛思怀垂下眼帘。
魏逢春鼻子一酸,眼眶被雪风吹得干而涩,略略发红。
迎面而来的风,寒彻骨髓,却不似珏儿落水那日的冷戾,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站在梅林的最高处,只能看到皇陵的方向,但是看不见......相见的人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,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会。”
魏逢春嗓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,极力佯装平静,“我想静一静。”
林姑姑和简月对视一眼,又纷纷看向葛思怀。
“你们下去吧!”
魏逢春哽咽着。
三人行礼,“姑娘莫要走远,咱们就在不远处候着。”
语罢便往下退去,及至彼此不相见,堪堪定住脚步。
可不敢走太远,得确保姑娘周全,否则出了什么事,爷不得扒了他们的皮?
人走了,四周安静下来。
唯有冷风吹,吹得人心底发寒。
珏儿?
娘就站在这里,你能看见娘亲吗?
娘......好想你!
娘知道你死得冤,你放心,那些害你的人,娘一个都不会放过,这笔账迟早要讨回来!
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血色弥漫,一点一滴落在雪地上,如同雪中红梅。
蓦地,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何人在此?”
羽睫骇然扬起,魏逢春呼吸一窒,整个人僵在当场。
是他?!
怎么会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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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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