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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蚌委屈得不得了,“人家在想哪套衣服最好看嘛!”
容尘子的心霎时变得无比柔软,他上前将河蚌紧紧抱在怀里,“小何穿什么都好看,都最好看。”
过了很久很久,河蚌才回抱他,“知观,你不会再走了吧?”
“不会,”
容尘子轻轻吻过她的额头,“再也不会了。”
河蚌张口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,“如果下次你再离开的话,走之前一剑把我杀了吧。”
容尘子心刺如针,“傻话。”
容尘子刚刚苏醒,道门、故交、善信,前来探望的人不计其数。
于琰真人却突然精神起来,他们始终担心容尘子的身体,也就将这些人挡在门外。
容尘子的身体已经无碍,却也极少见客。
河蚌最近格外黏他,一次他替河蚌擦壳,突然惊觉她瘦了好多,连壳都小了。
他心中暗惊,方才注意到她晚上总是睡不好,最近吃的也少。
容尘子安排清韵天天做拿手菜,也装作看不见玉骨做荤食,可她依旧吃不多,天天黏在他身边,不见片刻也要四处寻找。
夜深人静,她又翻来覆去不肯睡。
容尘子将她揽在怀里,柔声安抚,“我在这里,睡吧。”
河蚌嘟着嘴,“睡不着,会不会我睡着了,你也睡着了,然后你又不醒了。”
容尘子伸出手让她舔,“要怎么样才肯好好吃饭、好好睡觉?”
河蚌揽着他的脖子,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看他,“要不我把你吃了吧?吞进肚子里,省得再想。”
容尘子解开衣领的系扣,翻身压住河蚌,很是大方,“吃吧。”
房里的灯被熄去,好久好久才传出河蚌的声音,“我是说用脑袋上这张嘴吃,讨厌!”
次日,天还没亮,容尘子睁开眼睛,发现河蚌已经睁着黑黝黝的眼睛看了他不知道多久了。
以往只要夜间有活动,她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。
容尘子起身着衣,许久之后他将河蚌扯起来,语声像发誓一般郑重,“如果此后你我再有分离,我会在离开之前杀了你!”
河蚌闭上眼睛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容尘子初醒来,难免要考核弟子武艺和道法修为,再加上各路贺客,他至交好友甚多,实在是疲于应付。
夜间,叶甜做了许多吃的,清韵更是大显神通,摆了满满一桌吃的。
所有的小道士都聚集在膳堂里。
沉寂已久的清虚观终于重又现了欢声笑语。
席间于琰真人居上,容尘子坐在他右手方,河蚌自然是坐在容尘子身边。
“体内真气流转如何?”
于琰真人神色和蔼,连面上的病态也去了几分。
“劳烦真人关心,一切无恙。”
容尘子恭恭敬敬地回答,于琰真人也放了心,“日后行事须慎之又慎,万不可再掉以轻心。”
容尘子自是应下,倒是叶甜给于琰真人夹了菜,“真人,饭桌上能不能先别谈这些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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