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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肇唇角微微一牵,欠身一揖礼。
“父皇,既然皇姐苏醒了,儿臣便放心了。
不打扰皇姐静养,儿臣先行告退。”
崇昭帝头都没抬,双眼仍紧紧盯着平乐公主,只是抬起胳膊摆了摆。
“去吧,切记时刻自省,勤勉恭谦,好好磨砺理政之能,莫要再怠惰敷衍、肆意妄为。
朕不想再听朝臣参你举止失当、荒嬉无度。”
李肇行礼,“儿臣谨遵父皇教诲。”
随后转身出去。
脸上笑意一点不变,目光却冷。
刚到外殿,便碰上李桓过来。
两人碰个正着,李肇下意识看向薛六方才坐的位置。
已然空无一人。
他没有多问,与李桓面对面站定。
李桓低头行礼,“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虽说他是兄长,李肇是弟弟,可李肇是储君,他只能以臣礼拜见。
李肇微微勾唇,可以想见李桓此刻内心有多么地不甘。
可从小便聪慧过人,深得圣宠的端王殿下,素来进退有度,李肇从他的脸上只看到担忧,不会有半分不满。
这个皇兄的本事远其他皇子,要是嫡出,东宫之位,确实没有他什么事……
他抬手,“皇兄不必多礼。”
李桓应声:“是。
太子慢行。”
李肇点点头,没再言语,与他擦肩而过。
来福赶忙迎上来,贴心地替他披上一件轻薄外氅,小声禀报道:“外头没了太阳,天凉下来了,长春阁的春日花宴也散了。
方才皇后娘娘过来询问究竟,还特地赐了肩辇,把薛六姑娘抬走了……”
李肇瞥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孤问你了吗?”
来福那白胖胖的笑脸瞬间一僵,赶忙拍拍嘴巴。
“小的多嘴!
嘿嘿,这便缝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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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展到这般田地,莫说谢皇后,便是宫中妃嫔和外命妇,都觉得场面难看。
薛绥坐着肩辇来到长春阁,除了脸色略显苍白、身子看着虚弱些,丝毫瞧不出在华宜殿受过伤的模样。
夫人们没得到确切消息,只能暗自猜测。
至于谢皇后,她这般大张旗鼓地派肩辇去接人,自然不全是心疼薛绥,更多的是想给萧贵妃难堪。
可当薛六姑娘真被抬到面前,谢皇后不禁心中一软。
在竹林雅阁里,那个宫女凑到她的耳边,告诉她的原话是——
“娘娘别怕,屋里没有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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