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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心似海,如何猜得透?你若真心,便以真心待她。
她若钟情你,你便回应。
她若无心你,你便不要纠缠。
情爱之事,最是勉强不得。
情丝蛊你更是想都不要去想。
师姐怎会用情丝蛊困姻缘?”
摇光面上不动声色,心跳却如鼓敲。
以情丝蛊控制人,哪得什么真情爱?
他问:“那你对东宫那位,为何用情丝蛊?”
薛绥翻个白眼:“大人的事,小孩子不要多问。”
摇光抬起手,作势要敲她额头。
薛绥避开,两个人便笑闹起来。
小昭跟着笑。
就连什么都不懂的铭哥儿也呵呵有声。
只有如意看得叹为观止。
她跟在姑娘身边这么久,看到的从来姑娘的步步为营,心思缜密,一言一行,滴水不漏,从不出错。
她没有见过姑娘这么像姑娘的时候,笑容灿烂,眸中熠熠生辉,这一刻的她,才是十几岁的少女该有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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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桓回京没回王府,先入宫向皇帝复命。
皇帝才下了早朝过来,父子俩在乾元殿坐定。
寒暄几句,崇昭帝一脸疲态,大概问了问李桓祭祀的情况。
与往年无异,李桓也不额外多说些什么,一五一十上报。
旧陵沼的话题,本就有所忌讳。
不料,崇昭帝沉吟片刻,竟突然出声。
“那云麓山半腰古亭畔,溪水流过那里,有一棵金合欢,长得很高了吧?”
李桓心里微怔。
在他看来,父皇从未踏足过云麓……
为何会知道这个?
李桓道:“枝繁叶茂,华盖参天。”
崇昭帝点点头,摁了摁疼的太阳穴,又咳嗽两声,王承喜赶紧拿来痰盂,替皇帝奉水递帕。
李桓在旁看着皇帝浮肿的眼袋和紧锁的眉头。
“父皇要保重龙体。”
崇昭帝擦了擦手,将帕子丢在王承喜的托盘里。
“你等下同我去华宜殿,瞧瞧你妹妹……”
李桓恭敬地道:“儿臣也正有此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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