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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田放心了,凌捷总是可以解决所有问题,就像她过去有什么找不到了,钥匙,校徽,学生证,都是凌捷给她找出来。
到了家,徐玲娣和凌建国已经做好饭等着她们,见凌田没从教工新村带东西回来,有些奇怪。
田嘉木不在,就四个人坐下吃饭。
凌捷这才把事情说了:“凌田今天跟我讲,她感觉身体恢复得不错,还是想回教工新村去住。
之后你们也不用这么辛苦,来回跑给她做饭了。”
徐玲娣一听就反对,说:“这怎么行?田田才出院没多久,病也没看好,为什么非得让她一个人出去住啊?”
凌捷纠正:“是凌田自己想要住出去,不是我让她住出去。”
凌田附和:“外婆,我东西都在教工新村的房子里,而且我接了个漫画的项目,住在那里方便跟同学……”
她把八字没一撇的理由都用上了,徐玲娣却根本没在听,还是跟凌捷对话:“我知道你忙,没时间管她,也不想管她。
但我都说了,我跟你爸每天过来照顾她,又不妨碍你什么……”
类似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,凌捷烦了,反问:“我不想管她?凌田今年二十二岁,不是十二岁,更不是两岁。
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和生活,你怎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总是被我管着?”
徐玲娣也不是一天两天对她有意见了,喉咙响起来:“但她生病了呀!
要不是你前段时间让她一个人住在外面不管她,人瘦成那样还拖了那么久才去医院,也不会搞到现在这么严重?这话我早就想说了,你天天说自己忙忙忙,你工作就这么重要吗?!”
几句戳到凌捷痛处,她不是没这么想过,甚至为此暗暗内疚过,但被别人这么说却又觉得特别冤枉,当即回:“对,我工作就这么重要!
我也觉得奇怪了,怎么田嘉木工作就可以说是为了整个家,我工作就是自私为了我自己啊?我要真为了自我实现,我倒贴钱做调查记者玩艺术去了,还做什么数字化营销,成天卖个奶茶卖个化妆品,除了钱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天天忙就是为了钱,为了安全感。
但这点安全感不光是给我自己的,也是给凌田的,给你们的!”
“给我们?”
徐玲娣气死了,指着凌捷,“你自己摸着良心说,我跟你爸要过你一分钱吗?”
“是,”
凌捷点头,“你跟我爸没要过我一分钱,但是你要拿我跟你所有同事的孩子做比较,跟你那两个侄子做比较。
你给我个最普通的出身,但要我能让你在他们所有人面前扎台型。
你跟爸爸每人每个月就那点退休金,但可以一年几次旅游,从来不担心看病养老,真的就没有我给你们的安全感吗?”
徐玲娣才不管她讲得对不对,只管骂她白眼狼没良心。
凌建国两头劝着妻女,凌捷却越说越上头,把长时间的压力和不快统统发泄出来:
“我也是奇怪了,我读书的时候一次考试不是前三都会被你骂一顿,怎么结了婚生了孩子,工作就变成不重要的了?田田是宝宝,是最重要的。
田嘉木挣钱,也重要。
就我无关紧要,给他们做好后勤就行了。
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,田嘉木要是出了什么问题,我们全家怎么办?你觉得这是对凌田好吗?对我们任何一个人好吗?”
徐玲娣抓到她话里的重点,忽然问:“你说小田怎么了?”
凌田也跟着问:“爸爸怎么了?”
凌捷其实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分了,一时没注意把本来瞒着他们的事情漏了出来,她缓了缓,冷静了些才解释:“没什么,他既没出轨也没犯法,是他们所里一个合伙人出了事,事情本身跟他无关,但行政处罚和民事赔偿可能要整个所的合伙人一起背,对律所的声誉也有不小的影响,他又被合伙协议限制着,暂时没办法转所。”
话讲得简单,但也挺清楚,饭桌边四个人一时安静。
隔了会儿,还是凌捷开口说:“这件事他自己会解决,你们别去问他。
他这个人心事重,给自己的压力已经很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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