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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这么一句话,容洛已明白他的意味。
多年前两人曾一同在崇文馆读书。
那时她八岁,重澈十三岁。
二人相识已有三年。
那时连隐南还未亡故。
每每闲暇,总会来馆内看她念书。
有一日清光正好,报信的宦官从宫街一路步入门中,说是连氏的郎君请旨赐婚。
要连隐南前去。
连隐南于连家事务尤其重视,听闻“赐婚”
一事,长身离去。
那时她对婚事并无概念,只是听宦官所言,心里忽然就对婚事有了好奇。
但宁杏颜当时是个愣头脑袋,薛淩月更不是个谈论此事的好对象。
她与重澈亲近,素来有话直说,因此趁奶娘瞌睡,先生出外,她便佝偻着腰跑到重澈身旁。
重澈身世不同,对前路看得十分明确,也是很好学的。
看她过来,眼皮未曾抬一抬,直到她用手肘一再的绊他的手臂,他方才老气横秋的低声道:“你且回去。
莫等太后回来,看你连字都没写几个。
又得挨罚。”
惩罚自然是背连隐南批改过的奏章。
可她彼时性子松快。
才不理会。
巴着桌子便径直问道:“重澈,你可想过成婚?”
重澈执笔动作一顿。
许久才沉一沉下颔。
她高兴起来,连问:“那便也想过那娘子应当是什么样貌啦?同我说,同我说。”
“同你说什么。”
岂料重澈满面赤红,当即便要让奶娘捉她回去。
但她年幼,虽所知比常人多,却也十分顽劣。
重澈捱不过她耍赖,终于吐了点声音。
只是细如蚊讷,她花了好大的功夫。
才听到重澈说的是:“你这样的。”
她当时愣怔许久。
瞠目结舌许久又嗤地笑出来,笃定道:“我也想未来夫君与你一般。”
闻言。
重澈反倒不再脸红。
手执墨笔一笔一捺抄着文章,应承道:“那我束冠便向你提亲。”
昔时她当玩笑。
可二人渐渐长大,有些与儿时不同的情愫在暗中滋长,这便成了他对她的允诺。
前世她封府时他为政务奔波,来提亲时谢家已经落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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