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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,他道,“朝中对女子为帝一事本不大度。
先帝没有留旨,纵然朝野都知道你将为帝,也绝不会让你安居其位。
与其让你往后看他们的脸色,倒不如受旨登基。
你顾虑如何,我都知道,我不会介意。”
他与容洛自然心有灵犀。
容洛所想,也是他一直担忧的东西。
在枢密院挑选臣子供职、为容洛举荐启用庄舜然等人,终究为的也是这一日。
容洛步步前行,制地而谋,他却是从一开始便替她准备好了这一日。
她今日面对的,选择的,实际他都有预料,或说是……已经注定。
感觉她从怀里悉悉索索地钻出来,重澈与她对视一眼,便见她皱了皱眉,目露不满:“你就不怕我无法处置好此事?”
说完容洛觉着自己也有些幼稚,可扬首望了眼重澈,她觉着自己还是没法不听这问题的答案。
重澈对她有时实在自负,她在外头听了许多关乎她与参政接触男子实是如何如何的话,难听至极,她也不信他一点不知。
可回回返回府里头,他一句不满都没有,该如何照旧如何,倒显得她训斥远素衣一事是她小心眼起来。
不过,她也真的好奇,流言蜚语四字,他就一点不在乎么?
重澈大约也发觉了她的用意,瞳中微光动摇,重澈握住她双手,道:“殿下与臣说过,殿下不会输。”
微微沉声,他一字一句继续下去:“若臣输了,臣至多这一世心里都住着一个‘求不得’罢了。
所以,臣信殿下。”
容洛不喜欢他打着官腔说亲昵的话,按理,他如此也本当被骂一句轻薄至极。
但同他对视,她也知道他没有油腔滑调,更未说谎。
若是赌输,他便当真打算至此孑然一身,抱憾而终。
可——怎么能这样相信她呢?若非没有母亲留下的空白圣旨,她与卢清和之间,必是一场输赢不定的恶战的。
树影娑娑,紫藤花叶簌簌落地,花香游荡,心旷神怡。
深深相望,容洛沉眼后退一步,道:“伸手。”
重澈略有疑惑,还是将右手伸了出去。
他会武,常年练习,但手心里的茧子却很薄。
容洛打量一眼,从袖中取出一条雪蓝色的锦带系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“我看原先那条已经那个模样了,总想给你重新做一条,中间却总是生事。
昨夜绣好后我便想找个时辰给你,便顺便带在了身上,眼下正好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容洛抬眼,便看见重澈一瞬不瞬地凝视那条绑在他腕上的珠兰发带,神色……堪为凝重。
这样的重澈素来少有,容洛看他一会儿,见他全无反应,担心蹙眉:“重澈?”
一声轻唤终让重澈转眸。
深看容洛一眼,重澈抿唇,道:“没事,忽然想起来当年你给我发带时的事,走了会儿神。
我方才看恒昌搬帖子去明德宫,似乎数量甚多。
左右我无事,可以陪你处置。”
一瞬之间,方才的凝重就消失在他面上。
容洛有些疑惑,却也知道重澈自有不说的缘由,看他一眼,容洛与他一道往明德宫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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