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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果然有好好修习。
陛下与皇后得知,必然十分宽慰。”
跪坐在容洛身前,徐司仪复又端详她一遍,这才松口,给出考验通过的回答。
“司仪教导得好,本宫又怎能松懈。”
容洛起身,态度谦和。
她话中既未贬低自己,又未高抬他人,说得巧妙而不失身份。
徐司仪闻言颔首,又左右来往两句,才带着宫婢去给皇帝复命。
容洛送她到廊上,远远一目看到何姑姑领着听禾与如云两位婢女,站在望月台的檐下。
而听禾的手中的还抱着一卷软披——正是那日重澈送的苏绣披风。
唇角几不可见的收紧,容洛没有在脸上表露出任何情绪。
抬步向前。
她的考验已完。
望月台上的公主贵女们也都下了学。
四下遮挡的风露的帘子撂起来,各自拿着画给女先生点评,或是团在一块叽叽喳喳地嬉戏打闹,又或出来放松。
“今日寒风刺骨,殿下披上吧。”
她还未到檐下,听禾就展开了手中的披风。
待她在她们面前站定,听禾的披风就已经落到她的肩头。
手指从肩头滑到颈前。
容洛看着听禾为她系紧缨带,感觉到她手指的颤抖,微微昂起下颔。
视线自听禾的闪避的眉眼滑到何姑姑的身上,又返回到听禾。
“皇姐安好。”
五公主容笙与六公主容乐从望月台里出来,当头撞上容洛,守礼地福身。
只是一道声音甜糯,一道声音干巴。
容乐生母是李才人,平日里多与谢贵妃交好,不情愿的声音自然不会是她。
反倒是容笙,母妃是归顺皇后一党的戚婕妤。
戚婕妤与谢贵妃争宠多年,最后大败,一步棋错,从充媛掉到如今的地位。
容洛对容笙的态度并不在乎。
换做前一辈子的她,在这个时候肯定是借此难为她的,但她这世的年纪加上上一世的年纪,她等于是活了足足四十一年。
还跟毛丫头计较,就太令人贻笑大方了。
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。
容洛看着二人起身,容笙双眼落到她的披风上,状似稀奇的“啊”
了一声,对容洛问道:“如今已是苏绣进宫的日子了么?”
“苏绣?”
容乐疑惑,移眼看到容洛身上的披风,眼中陡然一清,了然过来,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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