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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姑姑端来秋水纱,临着门下,瞧见满目莹光正在偷偷拭泪的谢贵妃,轻轻福身劝慰:“今儿是好日子。
娘娘该高兴才是。”
“是这个理儿。”
抬袖沾一沾眼角。
谢贵妃双目绯红地颔首。
模样瞧着是在笑,可语调却是一味的愧疚。
这样的母亲心思,何姑姑是知晓的。
容洛十五年这一日,谢贵妃费尽心力将她诞下,才见了她一眼,连隐南便顾忌地将容洛从她手中夺走。
而作为容洛的娘亲,她却顾及着家族,顾及着皇帝,从未敢向连隐南试一试要回容洛——后来容洛渐渐出落。
一岁。
三岁。
五岁。
九岁。
十五岁。
这么长的一年一年,她作为容洛母亲的时间还是太少太少。
如今回首再看,竟然一直都是容洛在作为她的“女儿”
而已。
望着谢贵妃歉疚难掩的双眼。
何姑姑捧着华贵万千的冕服,稍稍沉眼,心下轻叹。
无奈之至。
纱幔颤动。
容洛披发而坐,身上已着了一件白色衣衫。
窄袖,阔裤,手腕和细长的脖颈露在尚有余寒的空气当中,紫檀佛珠一颗颗勾在手背,映出她雪白的肌肤。
她本在发怔,见着她入内,登时醒神,温柔地莞尔:“掌事来了。”
宁静美好的模样。
何姑姑一瞬间忽然有些不忍,捧着棕漆托盘的双手与步子皆有一时的滞顿,方才颔首,将秋水纱捧到她的身前放下:“依照殿下的吩咐……奴婢已在裙上浸透了马缨丹与虞美人的花汁。”
马缨丹与虞美人皆为极度之花。
马缨丹花叶含毒,服食发热晕厥,重时几可夺人性命;虞美人更不用说,果实可教人一睡不醒,花叶沾肤即红肿,至极令人谨慎。
宫中素来不曾栽种,现下亦非此二花开放的时节。
是为容洛送信谢家,由谢家一众从南疆遥遥寻来,再在家中催熟三番,交由容洛今日所用。
“嗯。”
容洛今日再不向往日一般夸赞她事情办的利索。
沉沉应了一声,她凝视着秋水纱,一刹满室静寂下去。
良久以后,她抬手抚上那襦裙面上的金贵飞鸾。
似乎十分珍惜,也格外决绝。
“殿下!”
急促地一声制止,何姑姑终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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