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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,游观青顿时朝他投去一个惊讶的眼神。
你不是脚滑才掉下来的吗?
灵秋脚步一顿,回过头来,像是在打量某个不值一提的东西,眼角挑起一抹讥诮,嘴角微扬道:“我师姐说了‘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’,况且我早就找到师妹了,苏公子跳崖与否,与我何干?与我师妹又有何干?”
为你一跃而下万丈崖,这是多么伟大的一番深情厚谊。
苏韫珩自认贵为苏氏独子,肯为一个女子做到这个地步,想必这世间除去云靖那个疯子外,无人敢出其右。
一时脚滑又如何?来都来了,他不介意将这场意外包装利用一番。
最好是能叫这名动天下的凌姑娘感激涕零,从此对他另眼相待。
然而苏韫珩没想到,灵秋居然完全不吃这套,不仅不吃,还当面怀疑起他的动机,口吐出这番冷漠无情的话。
苏韫珩见状还想上前,要命的是,边上从昨日起便开始莫名抽风的云靖先一步走上来,轻轻挡在灵秋身前。
他的语气轻佻带笑:“谁知道你是怎么下来的?”
云靖看一眼苏韫珩身侧的游观青,眼神如刀子般明亮锐利:“说不定真心追随凌姑娘的另有其人,你只不过跟在她身后,随她而下罢了。
苏兄待游姑娘一向与旁人有别,今日该感谢这番深情厚谊的,恐怕是她吧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苏韫珩终于被点到逆鳞,反驳道:“我与观青绝不是那种关系!”
“说够了没有?”
一旁的游观青突然开口,声音不高,却透露着分明的冷意。
她指了指苏韫珩:“你是脚滑不小心跌下来的骗子。”
又指了指云靖:“你是对凌姑娘爱而不得,刻意寻死的疯子。”
“你们俩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,有什么可争的?”
游观青走到灵秋跟前,对她道:“我本是为报凌姑娘恩德才跟随跳入这万丈崖底,不想姑娘修为高强,没能帮上什么忙,实在惭愧。
如今当务之急是从这崖底凶阵中脱身,方才一路,我与少主二人遇到各式迷障,变幻不同,好几次都险些丧命。
好不容易与姑娘和云公子相聚,不如一起行动,互相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灵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,心想自己如今中了云靖的暗算,须得与他时时绑定,有时刻为他容貌所惑的风险,此时有人在旁打岔显然不是件坏事。
于是她干脆地一点头,算是应下。
四人一路走着,灵秋既不想与云靖交流,也不想搭理出身仙门世家的苏韫珩,便只和游观青说话,听她讲些人间北边的事。
三百年前老魔尊辞世,夺位之战后芙蓉妃身死,当年跟随焱狰夺位的几位魔君却叛出魔域,拥兵自重,盘踞人间以北。
虽说百年来灵秋替焱狰剿灭了多数魔域之内的旧朝叛军,他却从不提人间以北的那几位魔君,任由他们在外界作乱,自立为王。
灵秋几度提出率军讨伐,却被焱狰频频以各种理由拒绝责斥。
他的态度十分令人在意,灵秋想,北方定有当年旧事的知情人,说不定母亲死亡的真相就是焱狰的一条软肋。
可惜在魔域时她被焱狰时时暗中监视,对人间北方的了解实在乏陈可善,等到了逍遥派又忙着打擂晋级,修炼闭关,所知所晓也不过南边修士口口相传的流言。
逍遥派地处偏南,游观青算得上灵秋第一个接触到的北方修士,也是唯一一个世家之外的普通人。
“阳华仙会虽是为太霄辰宫选拔内门弟子,然而这样选拔出来的修士不出一年便会被派往北方历练,俗称‘打秋’,说白了就是一路与妖魔厮杀。”
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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