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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国公这是要效法来俊臣,罗织罪名,构陷朝臣吗?”
他扯动嘴角,挤出一个僵硬的冷笑。
“那便说些无需罗织的。”
方羽不为所动,轻轻击掌三声。
殿外立刻响起沉重的脚步声,八名身着甲胄的金吾卫抬着四口包着厚铜边角的沉重木箱,鱼贯而入,重重顿在殿中。
“自天宝五载至今,户部存档的鱼鳞册与各道州府上报的实际田亩数,前后相差竟达二十七万顷之巨。
陇右道军屯按册应产粟米六十万石,实收却不足四十万石——这些被吞没的田亩和粮食,养肥了多少蛀虫?搜刮所得,怕是够在骊山脚下,再造一座金碧辉煌的华清宫了!”
杨国忠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,眼角余光瞥见文官队列中的张九龄,正对着方羽的方向,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。
那位老臣今日穿着的紫袍上,仙鹤补子似乎沾染了清晨的霜色,那是五更天在宫门外候朝时凝结的寒露。
“方国公可知,清查全国田亩,需动用多少胥吏?耗费多少钱粮?”
杨国忠的声音像是生了锈的铁器摩擦,嘶哑难听,“这些刀笔吏一旦下乡,拿着鸡毛当令箭,怕不是要闹得地方上鸡犬不宁,民怨沸腾!”
“所以,本官今日请奏,重开匦院。”
方羽说着,伸手解下腰间蹀躞带上悬挂的一个铜匣,托在掌心。
匣子打开,露出一枚不过拇指大小,却铸造精良的青铜虎符。
“凡有百姓检举官员贪墨情事,一经查实,检举之人可领涉案金额一成,作为赏金。”
他故意将铜匣转动了一下,让靠近的几位大臣能看清匣底刻着的一个不易察觉的“商”
字暗纹。
朝堂之上,忽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。
匦院,那是前朝则天皇后所设的检举机构,用以收集天下密报,安史之乱后便已废止,至今已有二十余载。
重开匦院,其意不言自明。
张九龄突然发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声,在空旷的大殿梁柱间回荡。
老尚书扶着身前的青铜龟钮,颤巍巍地站直身体,腰间紫金鱼袋里的玉珠因他的动作而碰撞,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。
他布满老人斑的手指,轻轻抚过象牙笏板的边缘,声音苍老却异常清晰,像是秋雨连绵不断地敲打在宫殿的瓦当上:“老臣至今还记得,开元二十四年,岭南道大水,有蛀虫上下其手,吞没朝廷下拨的赈灾粮米,以致饿殍塞江,三个月都未能清理干净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朝堂上几个站在后排的年轻官员,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,脸上露出愤慨之色。
张九龄缓缓抬起手中的笏板,指向殿外那轮刚刚升起的朝阳:“方国公此法,虽看似行险,但若能将查抄贪墨所得,三成充入国库,一成奖赏检举之百姓,倒比当年坐视蠹虫啃噬社稷根基,要强上百倍不止。”
户部侍郎王缙立刻出列,他身上绯色的官袍在晨光映照下,泛起朱砂般的光泽:“臣,附议张相公所言。
去岁河东道雪灾,太原府明明上报朝廷拨付了三十万石赈灾粮,但实际运抵粮仓的,却不足十五万石,其中差额,至今下落不明!”
杨国忠身后的几个党羽刚想开口反驳,却被刑部郎中李林甫抢先一步插话:“启禀圣上,臣以为,重开匦院事关重大,或可先在京畿道试行此法。
若能在三个月内,追回贪墨银钱五万贯以上,再行考虑推及全国,亦不为迟。”
他说话时,目光始终若有若无地瞟着方羽腰间那个露出虎符的铜匣,喉结随着“五万贯”
三个字,轻轻滑动了一下。
“荒唐!
简直荒唐透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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