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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雪后,他们受不住寒冷,已经在兽皮毯下呆了好多天了。
成日里吃了睡,睡了吃,不止幼崽无聊,他们也无趣。
白争争盛了汤,看着幼崽来吃。
幼崽的饭量小了不少。
原先巴掌大的一碗能吃大半碗,现在吃一半都勉强。
白争争换着花样来做,都提不起幼崽的兴趣。
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。
“既然闲不住,那就找点活儿干。”
白争争起先能不让幼崽下地就不让幼崽下地,这样看来是不行。
约束太过,比坐牢还难受。
“那做什么?”
雁从碗里抬头,舌尖舔过鼻头,小胡子上也干干净净。
白争争道:“就之前那些事儿,想做什么做什么。”
幼崽们点点头,几下吃完,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已经商量起来了。
白争争:“不能把自己弄生病。”
“知道。”
幼崽冲着他抬了下爪。
白争争没指望他们能干出个什么名堂,只是想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。
除了幼崽,还有一条鱼需要操心。
人鱼已经躺了半个月了,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。
鳞片陆续长了出来,暗红近黑,又隐隐带着珠光似的,光线映照下很是华美。
但外伤渐愈,人鱼却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。
白争争放凉了一碗杂菜汤,端到人鱼旁侧。
人鱼在恢复期,却没有进食的能力,消耗的全是自己的身体。
白争争现在每次吃饭都试图给他灌点东西,往往巴掌大的一碗汤,也只能灌下去三分之一。
他坐在人鱼身后,扶着他靠在身上。
头微抬,捏着木勺子往他嘴里塞。
清蹲在一旁,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。
人鱼消瘦是显而易见的。
这么久了也没醒来,再这样下去,他只会一直躺着到死。
清觉得,人鱼或许熬不过这个冬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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