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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晚并不清楚许清漪回家的具体方向是哪边,她不是上帝,连某个人回家的方向都能查得一清二楚,事无巨细。
她只知晓许清漪目前居住的地方是鸿锦花园,位于画室西边,不论是为了就近方便坐地铁还是直接出门向西走都有可能。
她们有两个人,或许一人一个方向也可以,只要找好理由。
不论是哪种方案,她们都需要去提前踩点,明天她们就要离开,下午画室并不开放,机会只有一次。
早上十点,于晚和洛白榆到了写字楼附近,却看见了意外之喜。
这座由居民楼改建的写字楼一层,有一家地图上并未显示的小卖铺。
所以,她们只要在十一点半前来小卖铺等许清漪从楼上下来,拿着小卖铺买的东西出去装偶遇就行。
好似上天也在帮她们,于晚和洛白榆相视一笑,从小卖铺出来,手里捧着新鲜出炉的关东煮。
来都来了,自然要顺便逛一下这座公园和教堂。
于晚和洛白榆相伴朝教堂走去。
砖黄色的外墙,泛着红意,两侧尖尖的钟塔耸立,顶上是金色的十字架;正中红色的大门上方,是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玫瑰花,整体呈现消瘦的凹字形,半圆拱形的花窗,琉璃玻璃色彩斑斓。
天气严寒,冬雪至今未消,厚重地覆在教堂穹顶,端庄肃穆。
她们来得不巧,今日教堂并未开门。
她们沿着教堂外壁绕了一圈,想要透过栅栏欣赏一下教堂的后花园。
相遇总是猝不及防。
拐过拐角是一座西洋风的民居,黑色的石碑上刻着这座民居的建造时间,1903年。
民居正前方有一小片空地,铺着白色的大理石。
一个女生梳着双马尾,支着画架,坐着小板凳,面朝教堂,正在低头作画。
她用的是左手。
于晚呆呆地站在原地,注视着她。
没有惊喜,没有感动,于晚此刻只觉得有些无可适从的茫然。
洛白榆也停下了脚步,他同样看到了许清漪,她很好,用左手作画,温润的眉眼间没有任何阴霾,沉浸在绘画的世界中,好似与从前一模一样。
水光从眼瞳一闪而过,是心安,是喜悦,是许清漪没有因他而有阴影的庆幸。
许清漪画完一笔,抬头望向远处的尖塔,雪后的钟楼和平时不同,纯白干净的雪色,需要细细描摹。
猝不及防的身影闪入眼前,许清漪愣了一下,而后脸上现出惊喜。
她放下油画盘和画笔,拎着裙摆小步朝洛白榆他们走去,步伐间显出几分急促。
于晚和洛白榆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,迈步朝许清漪相向而去。
“洛白榆,好久不见。”
嗓音是许清漪惯常的温柔清浅,娓娓道来,她先是向洛白榆打了声招呼,才看向于晚,“小晚?!”
与对洛白榆的肯定相比,竟带着几分不确定似的,见于晚没有否认,才接着微笑道,“好久不见。”
于晚淡淡点了点头:“清漪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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