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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条野之后,羽仁彻独坐半晌,起身走到一边的书架,拿出了一本再常见不过的字典。
翻开书页,上面夹着一张紫色的符箓。
是与寻常的符不一样的画法,外围的符文包围着侧下方的一个椭圆图形,图形中写着‘禅院’二字。
姓氏的颜色比周边的颜色更沉一些,隐隐还能闻到一丝新鲜的,独属于人类的血腥气。
羽仁彻看着两个字体,眸色转深,眼一眨,方才索饶不去的某种让人胆寒的奇妙气息如烟般消散。
他头也不回的反手握住架在刀架上的大太刀的刀柄,脱离刀鞘的白色刀刃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白色微光,随手往前做出一个斩击的刀势。
虚空的前方,突然现出一道被一分为二的白影,滚圆的头颅咕噜噜的在地上转动,失去头部支撑的矮小的身躯啪的一声向前跪下,栽倒在地。
那个头颅长着三只月牙眼,像长期泡在水中肿胀了的肉块。
不是人,而是另一种奇形怪状的生物,附着在上面的邪气被醇厚的灵力斩散,躯壳化为一缕青烟消失。
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另一侧响起。
“别来无恙,羽生大人。”
羽生?
羽仁彻轻皱细眉,神色有瞬间的恍惚。
定住心神后,目光如炬的盯着门口那个渐渐现身的人影。
拥有人类男人的身体,却有一副奇怪的脸,像是随意从树干切割下来的一截,在上面并排描绘四只眼睛,和一张嘴巴。
“是你。”
羽仁彻笃定的道。
羽生是他曾经使用过的一个化名,仅有一个人知道,是距离这个现代两千年之久的弥生时代,且……与这个世界应该不属于同一个时间线。
“我记得你的能力是不死。”
但你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?
羽仁彻觉得有些匪夷所思。
他只从对方身上感觉到强大的咒力,却没有一丝灵力的轨迹,基本可以排除走了时政的路子。
那他又是怎么穿梭时空的?
“如今,世人皆称为我为天元。”
自称天元,似咒灵又不似咒灵的‘人’用平缓无波的语气说着,“羽生大人,离上次会面,您倒是变了许多……”
在天元的口中,两千年相隔的时光,仿佛是一日一夜之距。
羽仁彻眯着眼睛,微微勾起嘴角,那不是寻常时候用来应付交际的虚假笑脸,而是被挑起了兴致的,杀气蓬勃的冷笑。
“啊……”
他低叹一声,“原来你就是天元。
那一切的怪异就可以解释了……”
天元怔了一下,咧开嘴角,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羽仁彻的眼睛一瞬不离的观察着他,眼里含着探究和审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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