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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‘羽生’这个名讳,在当时的他心里,并没有泛起丝毫的涟漪。
在他看来,不过是一个空泛的名字罢了。
无论时之政府会否失败,万千世界会否被毁灭,都与他一个已死之人无关。
然而,死亡却抛弃了他。
他重生了。
而重生的原因,也是‘书’。
虽然阻止修正主义者并非出于他的意愿,但因为他的行为,也让他的灵魂被落下了标记。
他的重生是修正主义者的阴谋。
他成为了羽仁彻的劫难,成为了羽生的劫难。
他的出现,打破了羽仁彻既定的命运,羽仁彻没有回归时之政府,没有成为审神者,没有成为大统领,因为羽仁治,这位被神明寄予厚望的‘指明灯’,夭折在了一个小小的平行世界之中。
荒谬、可笑、悲哀。
至死,这个人都不知晓自己错过了什么,至死,都怀揣着不甘。
和他不一样,这个人不甘就这么死去。
最终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:羽仁彻必须回去。
宁愿被他憎恨,也要不择手段的送他回去。
被留下来的遗民,会替那位死在原定未来的羽仁彻复仇——与那个潜藏在暗处里的臭虫同归于尽!
可计划是这样写,又该怎么施展呢。
他没有沟通上时之政府的渠道,羽仁彻这个小老头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,估计连审神者是什么东西他都忘个精光了呢。
哎呀,被深爱着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呢~
十五岁的羽仁治,捏着下巴一边啧啧出声,一边无奈的摇头,眉宇间含着得意,嘴角不受控制的高高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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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吻后,有些事情就开始变化,像加了激素般,相处间也多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。
“太缠人了。”
太宰受不了的推开他,羽仁彻跟只抱抱熊一样,动不动就要勾肩搭背,一副渴望深入探索的样子。
在这方面,显然是太宰更加成熟,他不算是真正的少年。
然而,羽仁彻是。
就算在国内也算得上是举重若轻的大人物,进入了上位者的眼睛,可在太宰面前,他就是个毛头小子。
羽仁彻天性不懂浪漫为何物,虽然太宰入了籍,他们的关系也从未掩饰过,算是过了明面。
然而在此之前,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。
像黏人的猫,像盯住猎物的狮子,像站在雨中与他对视的狗狗。
简而言之,在勾引。
太宰看着桌子上摆满的碟盘,价值不菲的瓷器上精美摆放着的各色美食,桌子中间插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,还有两盏红色的蜡烛。
蜡烛融化的液体滑落,滴在桌布上,抓着筷子的手有些颤抖,身体更是明显的僵硬。
“你至于吗?”
他虚弱的问。
难得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羽仁彻,外套没有系扣子,里面的深色衬衫,上面的三个纽扣也没有系,袒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。
羽仁彻身上没有夺人眼球的夸张肌肉,他的身形纤细,成长期的少年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风华,在他身上袒露无遗。
双手举着一个锦盒的他,听到太宰的话还有些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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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千年,像是一场虚幻,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,八千年了,我终于回来了,我归来时,城若阻我,我便拆了那城,神若拦我,我便杀了那神,曾经,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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