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陶晓东在另一边睡着,汤索言沉默地看着一处。
过会儿陶晓东突然坐了起来。
汤索言问他:“不再装会儿了?”
陶晓东也很无奈,摸了摸耳朵:“我……憋得慌。”
他喝完酒来的,早就想上厕所了。
“去。”
汤索言淡淡地笑了下。
陶晓东去上厕所,洗手的时候顺便洗了把脸。
洗完也没拿毛巾擦,用手抹了两把,用纸擦擦手就那么出去了。
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,陶晓东那点酒早醒了。
汤索言还是刚才的姿势,陶晓东过去坐他旁边,两人挨着坐,离得很近。
汤索言问他什么时候醒的。
陶晓东说从唐医生来。
汤索言“嗯”
了声,说猜到了。
刚才他俩的对话陶晓东真没想听,但是书房门隔音并没有那么好,他再不想听也都听见了。
除了少数几句声音低的,其他的话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听清楚了。
陶晓东碰了碰汤索言的腿,问他:“难受吗?”
汤索言坦诚点头,没什么好瞒的:“难受。”
那是十三年的感情,汤索言一次又一次亲手画句号。
唐宁再任性再不讲道理,他也是汤索言纵容着惯了这么多年的人,很多行为和语言甚至都成了习惯。
汤索言今天要是开口说句不难受,那他才是撒谎。
陶晓东脸上水还没干,他安静地等脸干。
脸干了突然想到什么,蹲到汤索言身前去,一侧膝盖点着地,离汤索言的距离不远不近,从下往上抬头去看他的脸,凑近了点,故意问:“唐医生……他不让做啊?”
汤索言跟他对上眼,抬手扣着他的脸轻轻推开,一脸无奈:“我就怕你听见这个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陶晓东顺着他的力道直接坐在地上,屈着膝盖,两条长腿弯着坐那儿,笑着问,“为什么怕我听?你是不是技术不太行?”
汤索言转开脸,也有点要笑的意思。
“我可以。”
陶晓东说完又觉得过于直白了,往回收了收,“没有别的意思,随口一说。”
“你可以什么?”
汤索言问他。
陶晓东不说了,低声笑:“我可以的事儿可多了。”
陶晓东根本不是什么一本正经的人,要放松了让他说他总能说点不正经的。
今天也是有意要打散汤索言的情绪,情不自禁想要哄哄。
他又往前凑了凑,笑得有点没皮没脸,仰着头问:“刚才我听你说合适就在一起,是吧?我没听错?”
“听错了。”
汤索言说。
“那原话是?”
...
文案文艺版不朽已提前进场,带着宁静的馥郁与芬芳。除了破裂黑暗的聚光灯不可恕的原罪荆棘王冠。我出场的时候还需要令群星颤抖的BGM让白夜褪尽的微风以及鲜血凝结的威严之花...
...
...
...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