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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休息呢,怎么了唐医生?”
陶晓东问。
“你叫我唐宁吧。”
唐宁说。
陶晓东说“行”
,随后问:“找我有事儿吧?”
以他俩的关系,没什么事自然不可能联系。
他俩唯一联系过的一次就是约着吃了顿饭,还是因为汤索言。
“我不应该给你打这个电话,”
唐宁又闷着声清了下嗓子,他声音太哑了,“太不礼貌了。”
陶晓东说:“没事儿,怎么了你说。”
唐宁顿了下,之后慢慢道:“我今天……跟言哥见了个面。”
陶晓东张了张嘴,隔了两秒才开口,也没说出什么来,只“啊”
了一声算是听到了。
打这个电话来唐宁自己可能也不愿意,所以他每句话都说得慢:“言哥跟我说的话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,所以我想问问你,你们……是在一起了吧?”
陶晓东下意识想回句“没有”
,然而想想那天晚上他干的事儿,这话说起来也不硬气。
陶晓东还没出声,唐宁又补了句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跟他都分开了……他做什么都自由。”
挺会聊天的这么个人,现在也卡壳了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陶晓东隔了好一会儿,只说了句“对不住”
。
“别这样说。”
唐宁听起来像是深吸了口气,声音不算太稳,“没谁对不住谁。”
俩人说话都不痛快,哪边都不好说。
后来唐宁缓了会儿,又说:“晓东,我想问问……你是打算……不,你们是怎么打算的?是在一起图个新鲜,还是……以后都在一起?”
山里的黑夜和城市里是很不同的,除去前面的小灯和头顶的月亮,陶晓东什么都看不见。
城里处处有灯光,路灯,住宅楼的灯,总会留点亮。
山里的黑太寂静了,那种静谧和安宁隐在无边的黑暗里,看久了也发闷。
陶晓东低着头打电话,说:“言……汤医生怎么想的我不清楚,看他的意思。”
“那你呢?”
唐宁问得直接。
陶晓东坐在那,脑子里好几种回答来来回回打转,最后还是说了句真的:“我肯定不是图新鲜,你也知道我的职业,我要是冲着新鲜去,能选择的太多了。”
唐宁很久都没说话。
陶晓东抬头找星星,竟然看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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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案文艺版不朽已提前进场,带着宁静的馥郁与芬芳。除了破裂黑暗的聚光灯不可恕的原罪荆棘王冠。我出场的时候还需要令群星颤抖的BGM让白夜褪尽的微风以及鲜血凝结的威严之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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