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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说得陶晓东心里一哆嗦,这话会让他想起汤索言之前那长长一段失败的恋情。
哪怕知道汤索言就是有意要耍赖,但是想到这个陶晓东还是心疼,赶紧说:“哪有的事,前天刚做了嘛不是。”
“前天刚做就不用做了?就是嫌我做得多。”
“不多……”
陶晓东失笑,小声哄着问,“你想?”
说着还伸手下去摸了摸汤索言劲瘦的腰,亲亲他耳朵:“你想的话我给你口?”
汤索言本来是随口说的,结果陶晓东这么哄着问,还真有点燎人耳朵。
汤索言喉结动了动,微蹙着眉在陶晓东身上蹭了蹭额头,闷声说:“算了。”
陶晓东最愿意哄他,俩人一个爱耍赖撒娇一个爱哄,经常就是这样叽叽咕咕小声说话,黏糊得不行。
汤索言就是陶晓东手里捧着的一颗心,他工作累点陶晓东都难受,每次一生病那更心疼了。
这晚陶晓东搂着人睡了一宿,第二天早上起来温度降了,只是还有点咳嗽。
两人洗漱过后去厨房弄早餐,汤索言还说:“本来昨晚也是装的。”
陶晓东并不真信:“你真难受假难受我还能看不出来吗?”
汤索言伸手搂了他一下,侧过去轻咬一口肩膀:“心疼了吧?”
“疼。”
陶晓东点头,“你可别病,每回你一难受我心里没着没落的。”
汤索言低笑:“一早就这么勾我,你要再说的话就不用吃饭了,先做。”
陶晓东往后躲了下,笑道:“那还是先吃饭吧。”
克制着吃了顿饭,饭一吃完连碗都等不及刷,他们就做了爱。
倒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,就俩人你摸我一下我撩你一下,再互相对视几眼,情绪就上来了。
后来汤索言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搂,两人呼吸都有点喘。
汤索言低头,在陶晓东脖子上亲了亲,叫“晓东”
。
陶晓东声线不稳地回应:“嗯?”
汤索言在刚刚亲过的地方重重咬了一口,咬在齿间轻轻磨:“我想做。”
陶晓东反手过去摸他的腰,只说:“做。”
两人拥抱着在厨房接吻,他们紧紧地抱着,像是想把对方填进自己身体里。
汤索言接吻时总是很凶,他喜欢咬人,不疼,但是很刺激。
陶晓东每次都被他勾起浑身的野性,他们像两只雄性动物一样啃咬对方。
陶晓东叼住汤索言的喉结,用舌尖轻抵着搔弄。
汤索言在亲密时不太爱说话,他的情感都融进他的动作和力道里,他按着陶晓东的脖子,封住他的退路,然后他们长长久久地亲吻,互相掠夺彼此的空气。
陶晓东的睡衣下还有上次亲热时留下的吻痕,胸前还有汤索言发狠咬下的小血痂,就在乳头旁边。
上次汤索言咬破他皮肤的那一瞬间,陶晓东青筋暴起,低喊着射了长长的几十秒。
两人滚烫的部位抵在一起,男性坚硬的力量互相较着劲,汤索言睁眼看着陶晓东,他的眼神一如每次令人臣服沦陷。
他按着陶晓东的手施了一个向下的力道,陶晓东舔了舔嘴唇,轻轻地笑了下,左腿向下跪了下去,膝盖点在地上。
汤索言胳膊向后拄在料理台上,垂着视线看向陶晓东,脸上不辨神情,唯有眼神深邃,里面含着男性征服和控制的浓浓欲望。
陶晓东右腿也跪下去的时候,汤索言掐着他的下巴,将自己滚烫的巨大塞进了他的嘴。
陶晓东用舌头包裹他,用自己柔软的喉咙口接纳他。
冠状沟是汤索言的敏感处,陶晓东故意用舌尖一次次刮那里,再有意舔舐暴起的青筋,再从铃口里嘬出清液。
汤索言始终垂眼看他,一只手按在他后脑处,手指插在发间,指尖摩挲着他的头皮。